我想了想:你知道易康的妹妹在哪裡讀書嗎?名字叫什麼?
他發了一個壞笑的表情:怎麼,明哥你也想打她的主意嗎?
我疑惑:怎麼?你小子最近在釣她嗎?
周天又發一個壞笑的表情:哪裡敢啊,別人可是白富美,又是一個十分有氣質的女學生,況且她還有一個男朋友呢。
一看到她妹妹有男朋友,我頓時就有些頭疼。這個時候周天又給我發了一條資訊:不過他們的關系挺危險的,或許要分手,就等一個導火線了。
我看到這個資訊頓時就來了興趣:把她資訊給我,這個事情我來。我也讓易康嘗到痛苦的滋味。
這句話發出去以後,周天給我發了幾條資訊,都是關於易康的妹妹,後面附有一張她的自拍照。
清純、可愛、小淘氣這三個形容詞完完全全出現在她那張俏臉上。既然得到了她的資訊,我就開始挖坑,我要讓她狠狠摔進去,讓易康無法出手更對我無法奈何!
既然周雪把話說開了,我也不能賴著臉皮在這裡,這個房貸,她付的最多,但不代表就是她的。我會暫時離開,等我再回來,這個房子就是我的了,我發誓!
這一輩子,第一次在她面前那麼窩囊,我是受夠了。
第二天,我等到周雪去上班了,我才出來。我把家裡整理一邊,把我部分必需品收拾好,然後在茶幾上給周雪留言。
留言條上是這麼寫的。
“我們是真的回不到以前了,我也不方便住在這裡,至於我去哪裡也不需要告訴你。這個月和下個月的房貸我已經還了,你的付出比我多,你也說得沒錯。離開是我最好的選擇。我們都需要冷靜,如果你想拿你爸媽和我爸媽來壓我,那就麻煩他們給我們主持離婚。記住,這是威脅。”
寫完這些話,我心裡很不是滋味。放下筆,我提著行李箱走了出去。回頭再看那個房門,我突然想起了十年前。
10年前,有個男孩,邀請一個女孩去野炊,那時候學校裡的同學們經常組織,男孩鼓足了勇氣,就去邀請女孩。女孩有些詫異,但還是答應了男孩,去了才知道,這是個超小型的野炊,小到什麼程度呢,只有男孩和女孩。野炊結束,他們坐在小河邊,夕陽西下,遠處還有一頭老牛在吃草,男孩開啟手機放了一首五月天的《知足》。當年大街小巷都能聽到的歌曲。當時在夕陽下聽這首歌,就覺得很有意境。男孩忽然就覺得,如果此時向女孩表白的話就一定答應他的。結果他真的這麼做了。這十年磕磕碰碰,中間發生很多事,跌跌撞撞,男孩女孩最終組建了家庭,成為了彼此的依靠。
有時候不是什麼所謂的情深緣淺或者情淺緣深,而是彼此不夠努力,才沒法走到最後。
看來我和周雪還是敗在了這裡,或者說是我輸了,輸得徹徹底底,沒臉翻身。
我在律所附近足了一間一房一廳的,交了兩千多的租金押金。房東是一個年近六十的阿姨,為人隨和,好講。
傢俱是有了,還得需要自己配東西。花了幾個小時,我備好東西,人也很累。突然間又感覺自己回到了單身生活,突然好不習慣,突然好想回去,突然想要一個擁抱,一個安慰的擁抱。
唉,一個大老爺們有時候還真的矯情。
做完這些,我繼續整理我的陳詞,還有證據。天晚了,我就下樓買了些菜,回來自己煮。這個時候,周雪給我打了幾個電話,我都用“我有點事,稍後聯系”這條簡訊回她。
微信上、簡訊裡,我都沒有理會她,不是我絕情,而是我不知道說什麼。
現在我應該多多關注易康的妹妹――易蓉。
像這種女生,就不能泡,得磨合,慢慢接近。我現在身上有傷,而且還有一點,我不能讓她知道我和她哥之間關系。
工作沒做完,我的情緒也有點低落,就在這個時候,我的老爹,給我打了電話。看著那個號碼,我一陣發呆。
想了想,我還是接了。
一接通那邊就傳來了我爸那劈頭蓋臉的罵:小兔崽子,你真是一個混球啊!人家小雪哪裡招惹你了,你給我馬上回家,不然我就不認你這個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