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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東西,你親耳所聞不如親眼所見的強。
第二天照常上班,到了事務所之後,徐璐也換了新的辦公室,或許是昨天的因故吧,徐璐雖冷冰冰的,可一看到我她都有些尷尬,在外人看不出來,可是我觀察的很仔細。
幫她弄好辦公室之後,我和她便著手元豐這件案子,因為這個案子,我和徐璐經常混在一起。譬如現在,我辦公的地方就在徐璐的辦公室裡。
又到了中午吃飯時間,可是今天我和她得去一趟法院。飯也顧不上,用了單位的車,直奔法院。
去法院必定會經過如家酒店,而此刻,我就看著周雪和一個男的走進瞭如家酒店。沒錯,是昨天在酒吧那個男的,我看得清清楚楚!
我叫徐璐停車,想直接進去抓姦,哪知道徐璐打斷了我,說:“如果你現在撕破臉皮,對你一點好處都沒有。”
“那我該怎麼辦,看著她這麼放蕩不堪?”我氣鼓鼓的說。徐璐開著車,聽到我這些話笑了笑:“你和我把這案子弄好就可以了啊,官司打贏之後自然就明白你老婆是什麼樣的人了,所以近期你千萬不要打草驚蛇。”
“那如果她不給我,你是不是就得負這個責任?”我反問。
徐璐一聽臉“唰”的一下就紅了,罵我色狼。
徐璐雖惱羞成怒,但還是冷靜下來,說:“女人真出軌了,沒什麼能約束她的,即便是結婚了。”
“你經歷過?”我一臉怒意頓時變成錯愕。
只見她繼續說:“女的出軌,帶走的往往是感情,而你們男的出軌往往是因為下半身。就像家裡紅旗不倒,外面彩旗飄飄是一個意思的。”
“我建議你最好當作什麼都沒發生,就像約泡一樣,雖說這樣很難,但你得緩過來,不然你的房子就真沒了。”徐璐輕描淡寫的說著。
說實在的,我真的不甘心,那麼多年的感情怎麼可能說散就散,讓我不放在眼裡是真不可能的。越想心不甘,拿出手機,打給了周雪。
到了法院,她的手機始終是無人接聽,那時候可能在人家身下扭著吧。我去他|娘|的世道,憑什麼!
“電話打不通吧。”徐璐把車停穩,笑著說。這似乎是在她的意料之中。她開啟車門,接著說:“走吧,今天元豐那邊提供了一個人,似乎和你女朋友的情夫有關。”
有關,那麼快就掌握蔡文的證據了?我一臉疑惑。
我現在也算著手這份案子,可是知情度卻比不上徐璐。法院的老張是個工作狂,既然是上級交代的案子,他都比誰拼命。
吳東,星光建材有限公司的老總,元豐的財産轉移他也有份。星光建材,那不是周雪上班的地方嗎?越想心越難受焦灼。我拿著老張給的材料再看幾遍,心如死灰。可這裡並沒有提到蔡文這個人。
走出法院,徐璐看見我這般低落,也不知該怎麼辦,連忙說:“吳東他本就是有家室的人了,他本身就好色,那攤上的官司大部分都是和離婚案有關...”
“這個我知道。”我答。之前昊輝就著手過關於吳東的離婚案。難道周梅也和他有一腿嗎?我很懊惱,心如刀絞,一屁股坐到了臺階上,從上到下都是絕望。
“既然你這般,也別怪我無情了。”我暗念。我覺得我得做點什麼了,起身上了車。剛上車,周雪便來了電話,我示意徐璐安靜,接通她的電話。
“喂,親愛的,今天忙,沒看手機,萬分抱歉,求聖上寬恕。”周梅嬌聲嬌氣的,十分惹人心疼。
我聽了冷笑一聲:“哦,那麼忙嗎?看來晚上必須得好好嘉獎你才是。”
“你今天去幹嘛了?”我突然問。我很想知道,周雪她到底是能有多會演。果不出我所料,她可憐巴巴的說:“今天一直在辦公室裡做賬單,手機調靜音了放包包裡沒看見。”
“好啦,別生氣啦,晚上回去再向你賠罪。”說著周雪掛了電話。不得不說,她的戲很足,如果不是親眼看見她和別的男人進酒店,我還不敢相信。
好吧,既然你演,我也和你演到底。我看向徐璐,不爽道:“走,去喝酒,你得陪我!”
“喝酒?”徐璐一聽頓時譏諷一笑:“果然是為下半身考慮的牲口,你不做點其他事嗎?”
說著她開車,帶我去了一家西餐廳,那裡有人等她。
來人是個女的,名叫盧羽甄。看見我她友好的伸出手笑著說:“你好方總,我情報公司的盧羽甄,業內都叫我們這一行狗仔隊。”
我一聽頓時恍悟,看來著徐璐想得確實比我長遠,如果掌握了周雪的行蹤,那我想搞誰她也不知道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