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外的陌生。
姬玄雪的呼吸,倏地一緊。
一人站著,微微彎腰,渾然天成,一人坐著,渾身僵硬,卻又顯得異常淡然,氣氛,此時此刻,顯得格外的曖昧!!!
下午的陽光,透過書房的窗子,灑進了書房裡,夕日餘光的溫和,大片大片的,暖暖的照在了書房裡兩人的身上。
“你做什麼?”
姬玄雪睫毛倏的一顫,眯起了雙眸,望著帝寒殤的眼睛,帶有警告與疑問。
清冷的氣質由內而外散發出來,無形的威壓很快的席捲了整間書房。
將好不容易布滿暖意的書房,眨眼間用冷氣如潮水樣沖散得無影無蹤。
“我帶你畫。”
帝寒殤淡然地指了指書桌旁那張唯妙唯俏的“玄雪院”畫紙,用著頗有磁性的嗓音,從喉嚨裡發出,語氣中略帶沙啞,充滿了男人荷爾蒙的魅力。
我帶你畫?
姬玄雪一頓,在腦子裡快速地消化著這一個詞,遂低下頭,看著帝寒殤握著自己的右手,同時眼角餘光看向堪稱完美的帝寒殤畫的“玄雪院”畫紙,右眼皮子一跳,眼底閃過一絲瞭然的色彩。
確實,以她現在的畫畫水平,自己還真畫不成這張“玄雪院”的畫紙,由帝寒殤領著,倒也沒什麼不好的。
既然那個潔癖的寒王殿下都願意了,她還在意什麼?
姬玄雪並不是古人,沒有古人那麼保守,握個手而已,沒什麼大不了的,再說他們如今也是夫妻,更沒什麼大不了的。
唯一讓姬玄雪驚訝的,也就是那個冷冰冰的某王爺,竟然敢握著別人的手…
這勇氣…
還真讓她不得不懷疑眼前這人的真假。
帝寒殤有親兄弟嗎?
太子帝炎墨,寒王帝寒殤,雲王帝九辰。
明離皇帝如今膝下只有三子。
帝炎墨不會那麼閑假扮別人,一個太子之位就足夠他風光,帝九辰假扮帝寒殤那就更不可能了。
給他十個膽子也不敢冒充帝寒殤。
那麼…眼前這位,是本尊?
姬玄雪託著下巴,一邊懷疑的盯了帝寒殤許久,一邊垂下眼眸思考著。
最終只換來帝寒殤一臉的滿頭黑線。
這女人,還真是…
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