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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好。”帝寒殤稍稍點頭，看著姬玄雪那雙略帶狡黠笑意的眸子，心中不祥的預感更甚。
“眼光不錯。”姬玄雪老實在在的誇贊道，繼續作畫。
“………”
片刻，一張白紙，基本被姬玄雪毛筆上的黑色塗鴉完畢，等到白紙上沒地方畫後，姬玄雪終於將紅色毛筆放在水裡，讓毛筆尖上的黑色，全然散去，緊接著，將洗幹淨的毛筆，放在紅色的顏料上，取色。
還來？
帝寒殤右眼皮子突突直跳。
一隻紅色的毛筆，配上紅色的顏料，像朝陽似火，富有生機，富有生命。
紅豔豔的兩種顏色，相互在毛筆上融合，在清一色的書房裡，增添了不一樣的情趣。
紅色，被水染過，漸漸化淡，不刺眼，不嬌媚。
很是柔和的顏色，卻被姬玄雪重重一把，畫在黑色染過的紙上，頓時，顏色變得格外刺眼。
紅色的顏料，被姬玄雪用毛筆畫在圓形的左右兩側，兩邊各畫了一個“角頗圓”的三角形，看上去，像牛角。
豬鼻子，配牛角？
妖魔鬼怪？
帝寒殤這時候，左眼皮子也突突直跳。
“什麼怪物？”帝寒殤揉了揉眉心，隱隱皺眉。
“唔，一個人。”
姬玄雪重複著原先回答的答案，嘴角的弧度勾得越來越大，視線可有可無的瞥向站在身側的帝寒殤，有點提示意味。
牛角，豬鼻，黑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