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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端看過公儀弘呈上來的奏摺後, 臉上頓時青一陣白一陣, 繼而青筋暴跳, 一把將奏摺拍在案上道:“這個混賬東西!枉費朕對他如此信任,竟不知他做出這麼多偷雞摸狗的勾當!真是令朕失望至極!”
劉端前不久舊疾複發,剛剛大病初癒, 眼下氣的渾身發抖, 險些一口氣沒上來被氣暈過去。
公儀弘和高讓在一邊安撫說著息怒,龍體要緊的話, 劉端哪裡聽得進, 儼然抑制不住一腔怒火。
也難怪, 想到自己一手辛苦栽培了這麼多年的接班人, 居然背地裡做盡了醜事,且與他平日裡溫和沉穩的形象大相徑庭, 其失望程度不言而喻。
“高讓!去把太子給朕帶來。朕要親自審問!”
高讓聞命連忙應聲而去。
高讓一走, 屋內闔然靜了下來。
安靜了片刻,劉端似也冷靜了些許,支手扶額,語氣盡顯疲憊的說道:“你先回去吧。此事朕會慢慢與他問個清楚。”
公儀弘躬身告退。
事後,劉齊履行約定, 再次約公儀弘私下見面, 將當日所見之人告訴給了他。
公儀弘聽完是誰以後, 起初是難以置信,之後越想越不可思議,到後來已經想不通了。
實在想不到任何理由是那個人所為。或許劉齊無意看到的那人, 只是碰巧經過?又或有事來此,正好趕上了走水也說不定?
公儀弘無法將此人與所有事情聯系在一起去想。但事關劉嫣的生命安全,又不得不多添了一個心眼開始暗中留意起來。
……
劉嫣在公儀弘以及下人們的好生照料下養了一個多月的身體,終於出了月子。公儀弘也總算熬出了頭。
是夜,劉嫣用過晚飯先行去浴房沐浴,孫媼在旁服侍。彼時映著搖曳的燭光,那未著寸縷的如玉肌膚透著淡淡的霞光,一片風光旖旎。
洗至中途,外面公儀弘脫了外衣,袒露著上半身,只著著褻褲悄聲而進。之後不動聲色的揮退了孫媼,輕輕走上前。
劉嫣正閉目養神仰著頭恬然靠在浴桶邊,不知何時,驀地只覺手感以及揉捏肩膀的動作忽然變得不對起來,而後被自頸項一路緩緩摸到腹部。心覺不是孫媼,立時睜眼一看。
頭頂之人微笑而視,溫雅之中又透露著風流倜儻。果然是公儀弘。
公儀弘正自她頭頂含笑看著她,手上撫摸著她身上柔嫩的肌膚,一臉的“不懷好意”。
劉嫣問道:“你何時進來的?怎麼一點聲音都沒有。孫媼呢?”
“我讓她出去了。”公儀弘說完,又附在她耳邊輕聲道,“現在這裡只有我們兩個人,我們可以做任何事了。”
劉嫣一聽,面色微紅,欲要起身。下一刻,卻被他搶先一步邁進了浴桶,欺身壓了回去。幸而浴桶足夠大,有充分的空間容得下兩人。
公儀弘兩手撐在桶邊,自上而下俯視著她。劉嫣被他困在身下,動彈不得,見他一雙被欲|望填滿的雙眼正熾熱的注視著自己,猜到了他接下來要對自己做什麼。不由抬手推了推他,別開臉去,翁聲道:“回床上吧。這裡不方便。”
話音剛落,公儀弘微一低頭,吻了吻她濡濕軟綿綿的唇,低聲細語:“有什麼不方便的,這裡又沒有別人。”
說完,伸手就向水裡摸去……
緊接著,只聽劉嫣嬰寧叫出聲,還來不及說話,又被他兩手箍住柔軟的腰身翻過身去,以跪趴在浴桶邊沿的羞恥姿勢背對著他。
劉嫣想到他要自己以這麼難為情的姿勢與他做那種事,不禁臉紅心跳,幾乎帶著一絲討饒道:“回床上好不好。”
公儀弘沒有說話,但不安分的動作始終沒停。見她被自己撩撥的動了情,只覺時機已到,於水探索一番,緩緩滑入。
……
很快,水面被兩人弄得搖晃不休,發出交織在一起的動聽響聲。
這下,滿足了公儀弘這麼久以來的饑渴以及惡趣味不說,結果中途公儀弘還故意問她快不快活。劉嫣若不說,就會被他更加用力。沒辦法,劉嫣只得哭著嗓音說很快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