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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那便叨擾你了。日後我劉宗若有起色,定不相忘。”
劉宗聞言一臉欣喜,抱拳感激說道。
黃員拉下他的手道:“你我無需客氣,你們且安心住下,有什麼需要的直接和我說就好。”
劉宗點點頭。想到什麼,說道:“對了,你可知鄧太常這幾日可在太學院?”
黃員微微一愣。
一時間想起去歲的事來。
去歲他求見鄧植可沒少碰壁,幾次請門衛前去通報,卻連鄧植的面都沒見著,甚至到了後來,兩個門衛再見是他,居然連通報都直接省去了,他軟磨硬泡了一天後,見他們始終不動,最後沒辦法,就硬闖進去,卻被兩人駕出門來,拖到了街上,好不狼狽。
“你還沒死心?那老頑固不好說通的。我勸你準備妥了再去,否則結果還是一樣。”
黃員好心提醒他道。
“我知道你是為我好,可是,我又有什麼辦法。我一沒名,二無門,不靠進他的門下提升自己的才學和聲望,何來出頭之日?你也不必再勸我,我已經想好了,這次再去,他若再不見我,我就在門外不走了,一直等到他肯見我為止。”
劉宗置氣道。表情認真,一點不似開玩笑。
見他堅持,黃員也不再打擊他。想了一下,說道:“我聽聞,近日來皇上為選拔人才,有安排一些朝中大臣在太學院授課勘察,太常身為院長,這段時日應是離不開身吧。”
“如此正好。待我稍作準備,則日便過去。”
劉嫣有些為他擔心起來。
她瞭解劉宗,說不好,他真會如他說的那樣一直等下去,直等到那鄧植肯見他才肯罷休。
黃員見天色已晚,留了他們二人一起用飯。
是夜,待家僕將好酒好菜上齊,此時王氏還沒回來。黃員也不在意,只道不用管她,她不在也好,免得掃興。
一年多未見,黃員再見劉宗,卻是發自心裡的喜悅,便與他又多喝了幾杯。
知他剛剛酒醒,身體為要,期間劉宗勸他少喝一些,卻還是攔不住他,最後只得由了他去。而劉宗也沒好到哪裡去,被他口口聲聲的“不醉不歸”為由,強行灌了許多。
直到一頓飯畢,兩人也喝的暢快之後,此時已經很晚。
黃員醉的不省人事,倒頭趴在了案上,呼呼大睡起來。
而劉宗外表看著人高馬大,實則並無多少酒量。期間雖然避開了多杯,但仍喝下不少,此刻滿臉通紅的站起身來,搖搖晃晃。幸而劉嫣在一邊連忙將他扶住,才沒摔在地上。
劉嫣哪裡有力氣搬得動他,一路扶著他,跌跌撞撞的回去。
明明不遠的距離,卻好似走了好久,終於將他弄到自己房中的床上後,劉嫣才鬆出口氣,回到自己屋裡。
此時天色很暗,角落的燈籠散著昏黃的光,靜悄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