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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紫軒做了這麼久生意,性格日漸外向,但書生的倔脾氣依然還有:“夏紫夢做恆王妃時,可曾為相府出過一點力?相府落難,她可曾伸過援手?”
二夫人糾正道:“讀書人,如此沒禮貌。你應該叫她三姐。相府落難時,是我們沒有去找她,直接離開京城了。否則她一定會給我們許多銀兩,讓我們風風光光回老家的。”
夏紫軒冷笑:“自欺欺人,如果她真有心,豈會不託人給你們送銀子過去?即使皇上不讓,依她的位子,也能偷偷送過去。”
二夫人一時語噎,頓了頓說道:“那是她不知道咱們夏家的老宅在哪,再說作為王妃,要管理那麼大一個王府,很忙的,哪有時間做這些。”
夏紫軒意味不明的對二夫人笑了下,沖夏守義說道:“父親,過年回家時,怕您傷心失望,我沒有說。你們離開京城後,我在國子監受到排擠,待不下去,曾經去恆王府找過夏紫夢。”
“我向她借幾百兩銀子,想找個客棧安頓下來,然後出來找點活計養活自己。然而夏紫夢卻一紋都不肯給。”
二夫人臉色很不好看,為夏紫夢爭辯道:“恆王府的錢,也不是她的,她做不了主。”
夏紫軒冷笑:“呵呵,還對她的兒子說,我是不相幹的人。說她與夏家不再有任何關系。二姨娘,她自己說的脫離夏家,而且不肯認我這個弟弟,我還厚著臉皮去倒貼嗎?”
“那天正好下雨,我跑到有家酒樓下避雨,那白店主,一個陌生人,對我噓寒問暖、慷慨解囊,知道我遇到難處,開口就是借給我一萬兩銀子夠不夠。得知我想找個活兒幹,立刻讓我當了有家酒樓的帳房。後來更是將這家店贈予了我。陌生人尚且如此,作為親人的三姐,又做了什麼?”
二夫人臉上一陣白一陣紅,辯解道:“現在空口無憑,你三姐已經不在了,只能任憑你抹黑。”
夏紫軒冷笑:“我夏紫軒雖然人無所長,但一生光明磊落、從不說謊。”
夏守義想到夏紫軒竟是受了這麼多難為,這可是夏家唯一的男丁,氣得將手一拍桌子:“好了,你不想吃,沒人攔你。你上樓去吧。好好的吃個飯,被你攪得不安生。”
二夫人看看桌上的三人,一家三口,果然只有她像個外人,想起夏紫夢,心頭冰涼,站起身子、忍著淚上了樓。
夏丞相說道:“吃飯吃飯,別被影響了心情。紫軒,你這店看起來不錯,應該收入不錯吧?”
夏紫軒回道:“不太挑剔的話,養活我們一家人不成問題。”
夏丞相點點頭:“這樣也好,官場複雜,一不小心可能就會掉了腦袋。做個生意,至少會平平安安的,能養活得了自己就行。將來找個妻子,好好過日子。”
一家人吃完飯,各自歸屋。
第二天,早飯時間,二夫人好歹不再說話了,餓了一晚上,也沒有什麼糕點充饑。
吃過早飯,夏紫軒經營他的店鋪,拿了五百兩銀子給夏守義零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