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酒樓已經關了門。
他不敢拍門,怕引起附近官兵的注意。
繞著去了後院,輕功飛進去,果然被他找到了活人。
恆王也不管有沒有嚇到別人,焦急問道:“本王找白店主有急事,請問白店主在哪?”
正巧被他找到的活人是酒樓掌櫃,掌櫃見是恆王,但他面色有些陰鬱,掌櫃作為天尊之人,對於宮中之事也有耳聞,並沒有瞞他,說道:“我們店主早就搬去白府了。”
“白府在哪兒?”
“是以前的滄王府。”
哦,滄王府什麼時候成了白府了?這他倒未曾留意。
那白店主為何單單搬去滄王府,他也來不及思考。
恆王立刻輕功掠去。
一路上小心躲避著正在來來往往搜尋他的官兵。
白府前兩個普通打扮的門房站在那裡,恆王過去說道:“本……我想見白店主。”
門房有些高傲地問道:“你是誰?”
門房其實是天尊的屬下扮的,怕白府太過引人注意,才扮成普通人的樣子。這恆王,他們自然也認識。
恆王此時卻不敢說出自己的身份,萬一這門房在大街上一喊……“你只說是故人來訪,白店主一定會見的。”
門房瞅了他一眼,雙眼看天:“故人,自稱白店主故人的有的是。”
恆王左右看看,已經是很焦急:“兩位大哥行行好,白店主曾經到我府上做過客,會見的。你就說送他玉樹之人。”他恆王何時這樣求過人?人情冷暖,他也算知道了。
兩名門房有意怠慢,仍不去報。
恆王有求於白店主,總不能打了他的下人吧。
從懷裡掏出一百兩銀票,學著他以前不屑的那些小人行徑:“兩位大哥通融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