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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王目光閃了閃,這辰王是一點上進心都沒有,沉迷情情愛愛,豈能登上高位?
兩人一塊兒進了宮。
戰王說道:“小王在魏國還有事,明日一早便要回去了。小王的弟弟辰王還想留在齊國,不過他不麻煩齊國的各位大人了,以後直接住客棧。”
南宮熙也沒有勸,這戰王早點離開也好,他的眼神充滿了野心與掠奪性,讓人心生警惕,早點送回去也安心。
這辰王倒是一副無關政局的樣子。真不知長樂看上他哪了……
第二天,辰王、恆王、太子親自送戰王出城,戰王帶走了一半車馬,浩浩蕩蕩,人也很多。
躲在其中一輛馬車中、打扮成丫鬟的夏紫語和書童打扮的三歲玄沙,大氣沒敢喘,直到離城很遠了,才使勁舒了口氣。
終於離開那令她不快的恆王府了,掀開車簾,看到周圍的景物向後倒去,懷著對新生的嚮往,一路前行。
戰王並未讓車馬在驛站休息,而是一直趕路,到了夜間,便就地紮營宿於野外。
傍晚,服侍夏紫語的丫鬟驚慌的向管家說道,恆王妃自大清早出門,一直未歸。
管家急忙去夏紫夢的院子跟恆王彙報:“王爺,王妃院裡的下人來報,早上王妃說想自己出去走走,可是到現在了還沒回來。”
夏紫語自從回府,性格大變,異常狠厲,丫鬟們大氣不敢喘,她說要自己走,誰敢跟?
恆王卻並不在意,擺擺手:“你隨便拆幾個下人在府裡和附近找找吧,不必在意。”
管家領命下去。
恆王嗤笑,夏紫語回來就做出一副不爭寵的淡定樣子,是想引起他的注意吧?看來是她覺得沒效果,就玩失蹤了?真是幼稚。做出那樣的事,還妄想得到他的寵幸,怎麼可能?
那麼骯髒的女人,如果不是那傳言,她哪能活到今日?還自不量力的耍心機。
恆王吃完飯,在書房裡忙了一會兒,便在夏紫夢處歇下了。
管家在外尋找,這一找,就找到了亥時。可是派出去的幾人,仍然沒找到。
管家意識到事情可能沒有恆王想的那麼簡單,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可是打擾恆王睡覺,會不會被踢上幾腳啊……
可是不說,萬一明天早上恆王起來,知道後也會打他一頓板子吧……
管家猶豫了一會兒,狠狠心,這種事還是早說為妙,不然後面他的責任可就大了。
管家冒死進入夏紫夢的院子,在臥室的窗外躬著身子叫道:“王爺?王爺?小的有要事稟報。”
恆王懷有內功,早聽到了,可是不想搭理,皺了皺眉翻了個身,自動遮蔽。
管家卻不死心,繼續在外面輕輕喊著。
把夏紫夢給吵醒了,剛開始還以為是幻聽,清醒了一下,才知道,是管家在外面。
夏紫夢怕有什麼大事給耽擱了,急忙輕輕推了推恆王:“王爺,醒醒,管家在外面說有事稟報。”
恆王睡不下去了,一骨碌坐起來,黑著臉說道:“他最好有重要的事,否則……你先睡吧。”
恆王披了外衣來到外間,喝道:“滾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