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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位看起來不好相與的面具公子,倒是有錢人啊,竟然拿眾人都夢寐以求的天光蠶絲布做帕子……
怪不得這位心善的公子出手如此大方,一出手就是上萬兩銀子。
想到自己的三姐,幾百兩銀子都不肯拿出手,對比之下,更讓他對親人心灰意冷。
這位公子的作為,他確實沒有多想,因為他並不是在嘲笑譏笑於他。他的眼中充滿了睿智與澄澈,這眼神……
他想起來了,是二姐,有跟他一模一樣的目光。
可是二姐,唉,卻被大姐推下了懸崖。
夏紫軒擦了擦淚說道:“讓兩位公子見笑了。在下姓夏,名紫軒,是曾經的夏丞相之子。”說出自己的身份,他心裡鬆了口氣,卻又緊張不已。
怕他們同其他人一樣,避之不及,或用那種譏諷的目光看他。
然而,這兩人眼睛卻是眨都未眨,如同未聽到一般,沒有任何變化。
夏紫嫣斟酌了一句,說道:“關於夏丞相的事,希望你能想通。你父親犯了錯,理應受到懲罰。”
他當然能想通,父親貪贓枉法,如果他是上面的人,也會治他的罪。只是……“你們不覺得我也是個壞人嗎?不怕被我的晦氣感染嗎?”
夏紫嫣哈哈笑起來,卻是真誠放鬆的笑,沒有那種輕蔑與嘲諷:“夏公子,你父親是你父親,你是你。說句不好聽的話,我很不喜歡你父親,但卻對你一見如故。”
傲天身上開始散發寒氣,夏紫嫣早學會了自動遮蔽。
夏紫軒面色有些激動:“謝謝公子。”
夏紫嫣溫和一笑,自我介紹道:“我姓白,名梓焰。木辛梓,火焰的焰,夏公子可以叫我梓焰。”
“梓焰?”夏紫軒臉上全是震驚,苦笑:“怪不得我對公子也是一見如故,卻原來是天意註定。我的二姐姐叫紫嫣,跟公子之名是何等相似。”
夏紫嫣親切笑笑:“如果不嫌棄,以後我就喊你梓焰,你就把我當親人看吧。”
多麼奇怪的感覺,親姐姐唯恐避之不及,卻有個有錢之人,上趕著來當親人。
夏紫軒此時大腦轟的一下,想起來了。
白梓焰,不就是百花節做了兩首詩的人。其中一首還是諷刺大姐三姐明爭暗鬥之事。如此有才、聰慧之人,將他當親人,真是他上輩子積了德。
夏紫嫣親切問道:“紫軒可是有什麼難處?”這才是她最關心的。不曾想,懲治了夏丞相,卻是殃及了夏紫軒。
夏紫軒苦笑:“父親出事,我在國子監已是待不下去了。與其被夫子趕,還不如自己出來。只是京城之大,竟沒有我容身之所。我一介書生,還是想象的太過美好,想自己掙錢餬口,卻也是妄想了。”
夏紫嫣卻像是驚喜的樣子,說道:“太好了!”
夏紫軒奇怪地看向她,這怎麼還太好了?
夏紫嫣急忙說道:“我這店近日要開一家新店,正好缺個帳房。這老店的帳房要去新店幫忙,現在這店正愁沒人手呢。你是國子監出身,對這個記帳應該不在話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