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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冷的水襲上頭,夏紫語立刻便醒了過來。
看到如索命般的恆王,拼命搖著頭,堵著抹布的嘴巴發出嗚嗚的叫聲。
恆王唇角笑意加深,又拈起一根長針,往她另一根手指尖插去。
這讓人只想立刻死去的疼痛,使夏紫語只願再次昏過去,然而不遂人願,她卻是清醒的受著這非人的疼痛。
那痛,直模糊了她的雙眼,什麼都看不清。
第一次從心底感覺,原來死也是一件奢侈的事情。
恆王又插了兩根,看到夏紫語臉色慘白,原本光潔美麗的額頭上更是青筋暴起,加上那高高腫起的臉頰,扭曲的面容,異常狼狽與恐怖。
這才站起身子,彈彈身上不存在的泥土說道:“今天就審到這裡吧。犯人意志太過頑強,不肯招供,明日再審。”
夏紫語雙腿嚇得直哆嗦,嘴裡發出嗚嗚的聲音,她招供啊,她什麼都招……
可是恆王誠心不給她機會,抬步走了。
衙役們還有什麼不清楚的,恆王這意思,就是恆王妃已經廢了。
他們自然也不把她當人看。
這大理寺何時來過女犯人,眾衙役不客氣地往她的身上摸幾把。但他們還沒有膽大到要了她。不過,等王爺結了案,真正不管時,他們說不定也有機會……
夏紫語此時已經心驚膽顫到半死不活了,哪裡還顧得了這些……
她的腿嚇軟到早已不聽使喚,站都站不直,衙役們將她拖到牢房,牢門一關,給她放了一個餿了長毛的窩窩頭,便扔在那裡不管了。愛吃不吃,只有還有口氣死不了就行。
恆王出了不少心頭之氣,神清氣爽得回到了恆王府,在婉春那裡吃過晚飯,去書房忙了會兒,便在婉春處歇下了。
本來,婉春唯一的一次侍寢機會是在恆王藥力發作下完成的,當時恆王身體因藥物控制了神智,非常粗暴,而她又是第一次,身體當時的疼痛與難受自不必說。
所以她這一天下來,對晚上的再次侍寢是既期待又忐忑害怕。
卻沒想到,恆王這晚極盡溫存,使她感受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愉悅,徹底卸下了心底那絲排斥。整個身體都柔軟下來。
下午,南宮熙在禦書房批閱奏摺,如約看到了那份夏紫嫣送的大禮。
將信開啟,裡面是夏府這四年來一樁樁收受賄賂的資訊,還有夏丞相揹著他買官賣官之事。
南宮熙氣得當場就把手中的筆摔了,王安戰戰兢兢的將筆撿起,南宮熙再次將信看了一遍,這字跡不認識,沒有署名,而信封上更是空白一片,問道:“這封信哪來的?”
王安急忙跪下說道:“老奴不知啊!這摞奏摺昨天就一直放在這裡,沒有動過。”
南宮熙再次怒問:“有誰來過禦書房?”
王安總是隨在南宮熙左右,從不離開,自然不知道。急忙招了門外的守衛來問。
守衛卻說一直沒人來過。
這倒奇了。
舉證者不知道是誰,可這封信上的一條條訊息,連日期、地點都那麼具體詳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