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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與樂的床似乎擁有一種奇異的魔力, 沈明之今天這一覺睡得比往常都要舒服。
大概是因為旁邊躺了一位姑娘的原因。
緊急程式一般都需要長時間的高強度工作,沈明之感嘆自己的發際線應該還能撐住,只不過這一覺睡得太死,手機揣在荷包裡忘了拿出來, 堅硬的小方塊兒在腰間壓出了一道明顯的紅印。
沈明之的手機是他自己改裝的, 硬體軟體都只經他一人之手,全世界只此一隻, 改裝後的手機相當於一臺迷你型的掌上電腦, 開啟一看,時間已經到了下午兩點, 而螢幕上正嘩嘩嘩地往外彈出一堆異常警告訊息。
男人大致瀏覽了一遍, 把手機丟到一邊。
剛醒時分的生理反應,讓沈明之有些難堪, 平躺在床上緩了好幾分鐘,幸而旁邊的小人兒乖乖地側身睡著了,不然被子下鼓起來的小帳篷大概會嚇到她。
這只小兔子似乎睡得很熟, 蜷縮在沈明之身邊一動不動,姿勢卻僵硬得像一樽展不開的雕塑,一米五的床被她硬生生睡成了只有半米寬,小小的一團縮在床角,連被子都不敢多蓋,只露出半截毛茸茸的後腦勺,看上去簡直是好不可憐。
沈明之蹙眉,他記得自己睡相不差, 應該沒有搶人被子的習慣。
已經過了中午吃飯的時間,兩個人宅在家裡大概又要靠外賣打發,沈明之不打算這個時候叫醒林與樂,只想先把人從床沿上撈過來,免得她睡熟了翻身,再從床上掉下去。
二十多年的獨居生活,讓沈明之不知道應該怎麼下手,他這是頭一次跟女人睡在同一張床上。
還是一個讓他有非分之想的女人。
撐起一邊手肘,沈明之想把手穿過林與樂的脖子下,將人直接撈進懷裡,本以為這個動作有些難辦,不料他剛把手伸過去,小人兒順勢竟輕而易舉就滾進他懷裡,只不過兩只大眼睛紅彤彤地盯著他,哪裡有在睡覺的樣子。
沈明之見她醒著,幹脆收緊了手臂,林與樂被他攬在胸前,頭發看上去亂糟糟的。
男人將林與樂的臉蛋抬起來,從她的濕潤的腮邊刮下一顆淚珠。
“哭了?”
林與樂既不點頭也不搖頭,她大概是有些委屈的,眼淚忍不住就撲簌簌地掉了下來。
受傷的小兔子悶悶地不怎麼想說話,因為二人重量的關系,柔軟的床墊往中間塌陷,林與樂順勢滑向沈明之懷裡,但她不想掙紮,自暴自棄地把臉埋進了男人懷裡。
其實林與樂現在好想嚎啕大哭,但她又怕哭出鼻涕來,蹭在別人身上不太禮貌。
沈明之只能感覺到小兔子的肩膀在微微抖動,胸前都是林與樂鹹濕的淚水,他想拍拍背安慰一下,卻不料摸到一手紅色的血漬。
大概是剛剛翻身的動作太大,林與樂後肩上的傷口不小心裂開,滲出來的血水把外衣都浸透了。
沈明之的手有些無處安放,想拍拍林與樂的頭又怕把血跡蹭在她腦袋上,只好輕聲道:“乖,別哭了,起來我幫你換完藥再哭吧。”
“唔,沈先生,我,我不想哭的,可是眼淚它,好像不聽我的話。”林與樂哭得傷心,沒察覺沈明之的話有哪裡不對。
林與樂的個子實在太小了,就像是躲在沈明之敞開的領口裡的一隻小奶貓,她哭的時候也總是悄悄的小聲的,腳趾尖微微繃緊,輕蹭在沈明之彎曲的小腿上。
香溫玉軟在懷,讓男人剛剛才偃旗息鼓的小兄弟又有了抬頭的趨勢。
沈明之把林與樂淩亂的碎發繞到耳後,指尖停留在她精巧的耳廓上,在林與樂的耳後帶起一陣酥麻的癢意。
“腦袋抬起來,還是說你想把自己悶死在我胸口?”
林與話的聲音悶悶的:“醜。”
“沒關系,你平時也不怎麼好看。”沈明之覺得自己安慰人的聲音挺溫柔的,但他怎麼話一說完,林與樂好像哭得更兇了。
左手探進懷裡,擒著小人兒的下巴把她的腦袋捧起來,只看見小奶貓眼睛紅紅的,鼻尖也紅紅的,睫毛上都是未幹的淚水。
“說吧,究竟是怎麼回事?”
林與樂吸了吸鼻子:“捱了罵,有點委屈。”
“我早上起來檢視手機,你現在這個電話號碼上,總共攔截到了六千八百五十三條垃圾資訊,以及將近兩千個騷擾電話,”沈明之翻出自己的手機檢視了一番,“罵你的人還真不少,哭得這麼兇,不是有點委屈,是很委屈吧。”
沈明之口中說的這些騷擾資訊,林與樂全都沒有收到,她本來想問沈明之怎麼知道,轉念一想人家是駭客,這點技術對他來說大概很簡單。
“沈先生監控我的手機?”
“追你的人太多,我怕哪天你被人擄走我又找不到了。”沈明之說得理直氣壯,就好像他真的只是在林與樂手機上安裝了定位系統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