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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與樂眼前一片漆黑。
鬱城用領帶矇住了她的眼睛,手也被男人的皮帶反綁起來。她的裙子為了蓬鬆起來在腰部設計了一個裙撐,會議桌上洋洋灑灑傾撒著一大片墨綠色的裙擺。
林與樂的高跟鞋不知道什麼時候也給弄掉了,不安的腳趾踩在柔軟的地毯上,只露出一截又細又白小腿。
不知道那裙子底下究竟是何種風光。
“先生……”林與樂細弱地嗚嚥著,在這個空蕩的會議室裡顯得楚楚可憐,她既不敢掙紮逃脫,也不敢呼喊求救,只是身體禁不住地微微顫抖。
系統在腦子裡提示著鬱城不斷更新的好感度,一會兒瀕臨九十,一會兒又直降為負數。
林與樂不知鬱城到底喜歡什麼樣的女人,她嘗試著回頭想看清後面的男人,但眼前黑漆漆的什麼也看不見。
失去視覺讓林與樂其它的感官在一瞬間都敏感了起來。
男人的身體像是一股灼浪毫不猶豫地傾附上來,她下意識地想蹬腿反抗,卻立馬被男人用雙腳鉗制住,力道大得讓她不能動彈分毫。
林與樂的頭發沒有做過多的修飾,微微卷翹的黑色長發像柔軟的海藻一樣鋪灑下來,鬱城將她的長發撩起,他的掌心粗糙而火熱,不緊不慢地從肩頭一路滑到後頸。
“先生!”林與樂忍不住叫喊起來。
“再叫,叫得大聲一點,”鬱城附在林與樂的耳邊,唇齒間的熱氣似乎要點燃林與樂的每一寸肌膚,“你不是過來投懷送抱的嗎,叫得不夠大聲,怎麼勾得起我的興致?”
“我不——”
“你不是?”鬱城一邊說著一邊從耳後退到了脖頸,說話的語氣惡劣又撩人,“難道是我誤會了?看來你只是碰巧參加了一場晚宴,碰巧走到了樓上來,碰巧找到了這個會議室,現在,又碰巧被我壓在身下把玩?”
“我沒——”
“你沒有?”鬱城說著就笑了起來,他的笑聲低低的很好聽,說出來的話卻讓林與樂膽戰心驚。
“那你是不是要告訴我,剛剛在大廳裡偷看我也是碰巧,主動來脫我的衣服也是碰巧,那天到我的別墅裡來工作,還是碰巧?”
鬱城的話一邊說,系統裡一邊在提示林與樂這個男人的好感度正在飛快地下降,她沒想到這個男人的防備心居然這麼強,不過才遇見兩次,就已經猜出自己是刻意想要接近他。
而林與樂也終於發現,鬱城恐怕最討厭的就是心機深沉的女人,自己一點小把戲都躲不過他的眼皮。
不過她現在已經無法注意到腦袋裡系統高高響起的警報,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鬱城一連串的提問。這種無聲在鬱城看來便是預設,男人的動作跟他的話語一樣帶著說不清的怒氣,他彷彿已經失去了逗弄的耐心,擒著林與樂的手臂把她拉進自己懷裡,猛地一把扯開了裙子的拉鏈。
“不要!”
林與樂的後背被迫彎起一道弧度,她的頭朝後仰著,淩亂的發絲被汗水浸濕纏繞在額前,松開束縛的禮服讓她大半個胸脯都暴露在冷空氣裡,身體一陣顫慄,美豔得不可方物。
“怎麼,在別墅裡玩過的花樣又拿到這裡來用了?”
鬱城的手穿過禮服輕而易舉地摸到林與樂胸前,在上面壓出一道深深的手印。
林與樂終於忍不住瘋狂掙紮起來。
“先生!鬱先生!”
她怕極了,不斷地告訴自己必須攻略鬱城,不要哭不能哭,但實際上喉嚨裡的哭腔根本掩飾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