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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訴那邊我不回去,不論派多少人來監視我,得到的都只有這一個答案。”
病房的門“嘭”地一聲突然被人關上,把還在走神的林與樂嚇了一跳,她循聲望過去,看見權放半裸著身子依靠在門上,臉色非常難看。
聽他剛剛的話,估計是跟家族的人起了爭執,畢竟在境外做僱傭兵就相當於把腦袋別在褲腰帶上過日子,權家人不會這麼輕易放任家族繼承人在外面遊蕩生活。
但林與樂只愣了一會兒就趕緊沖上去扶他,雖然已經知道權放不喜歡與人有肢體接觸,不過此刻權放因為下床走動,大腿上的傷口已經裂開,褲管上沾染著一片血跡。
看來王護士的情報似乎有些錯誤,林與樂一靠過去,權放大半個人的重量都壓了上來,大片赤裸的肌膚帶著男性火熱的體溫侵襲過來,讓林與樂忍不住又憋紅了臉。
“先生,您還好嗎?”
正對著男人的胸膛讓林與樂說話聽起來有些甕聲甕氣,但權放的狀態似乎不太好,哼哼了兩聲便不再講話。
權放的體型是林與樂的兩倍有餘,她只能盡全身的力量才能勉強把他撐起來,實際上更像是她被權放摟在懷裡。
不過此刻的林與樂想不了那麼多,權放的傷看起來很嚴重,她必須盡快將人扶到病床去,但要用力就必須摟住權放的腰,男人的身材精壯而線條分明,她一碰上去就覺得莫名其妙地發燙,只好攥緊了手心捏成兩只小小的拳頭,盡量不去摸他。
畢竟林與樂這種慫包性格,豆腐從來都是被別人吃,萬萬不敢趁機佔權放的便宜。
權放的右腿使不上勁,林與樂才靠近床邊,稍稍鬆懈幾分,就被男人猛地壓到在床上。
“權先生!權放!”
林與樂自從穿越到這裡來,被男人壓倒的事情已經連續發生了兩次,雖然知道權放不是故意的,但她還是忍不住地慌張。
男人的臉頰剛剛好蹭在她耳朵邊上,帶著微微濕潤的鼻息,還夾雜著一聲輕淺隱忍的呻吟。
大概是摔倒的時候不小心碰到了裂開的傷口,大量的血液浸透出來,連林與樂都感覺到腿上有一片潮濕。
“權放,你怎麼樣了,還能起來嗎,快讓我看看你的傷口!”
林與樂不是真的護士,她只知道流這麼多血,權放的狀況一定很糟糕,但又被他壓著一時掙脫不開,更怕動作太大碰到傷口,只能胡亂扭捏著想將身上的人推開。
權放的喘息聲在她耳邊響得更重了。
“不要亂動。”
權放壓在林與話就像是在耳語一般,她甚至覺得有一股濕濡舔在她耳垂上。
但林與樂此刻已經嚇得一動也不敢動了,因為她感覺到有什麼滾燙的東西抵在她柔軟的大腿根上。
“權放。”
林與樂的聲音怯懦,她緊閉著眼睛又羞又怕。
不知道為什麼,男人的名字從她的嘴裡念出來,總給人一種又綿又軟的意味,這種嬌弱的求饒似乎很襯權放的心意,他微睜著眼睛,好整以暇地看著身下的女人,明明腿疼得要死,嘴角的笑意卻顯示他現在的心情很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