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竹內心是崩潰的,這兩個主子都不是好伺候的主啊!一個比一個折騰人!
當慕容雪開啟門時,青竹就站在了門口,伸出一隻手擋住了門口,不讓她出去,慕容雪故作不解的問道:“你幹嘛?”
青竹放下手,哭喪著一張臉妥協道:“姑奶奶!我去還不行嗎?您就別再出去折騰了,要是傷口再複發了,我只能回王府以死謝罪了!”
他現在好羨慕青海,雖然去刺殺鳳鸞國的太子妃不是件易事,但總比他現在好吧,這保護未來王妃也不是那麼簡單的活啊!
慕容雪眼底閃過得逞的笑意,心裡腹誹道:這家夥就是敬酒不吃吃罰酒!
眼角的餘光掃到,走廊裡雙兒帶著幾個丫鬟抬著水往這邊走來,她不便再囉嗦,將早已準備好的兩個瓷瓶遞給他道:“那好吧,你小心點,這個你帶上,黑瓶子裡是劇毒,白色的是解藥,你帶上以防萬一,快去吧!”
青竹滿頭黑線,看來慕容小姐是早就準備好了啊!
他也注意到了越來越近的雙兒幾人,伸手接過慕容雪遞過來的兩個藥瓶,道了一聲是,便消失在了原地。
青竹走後,雙兒她們也慢慢走了過來,慕容雪便沒有關門,轉身回了屋內。
雙兒和丫鬟把水桶抬進屋,讓她們將熱水倒進屏風後的浴桶裡,便對她們道:“你們下去吧,這裡有我伺候就行了,記得出去時把門帶上。”
幾個丫鬟應了一聲是,便陸續退了出去。
雙兒走到床邊,對趴在床上的人兒道:“小姐,熱水好了,您去沐浴吧!”
慕容雪翻身起來,邊往屏風那邊走,邊對雙兒道:“我的手這幾天不方便,你留下來幫我吧!”
雙兒笑著點了點頭,應道:“好的,小姐!”
真好,小姐現在終於願意讓自己服侍她沐浴了。
雙兒替慕容雪寬衣時,突然道:“小姐,我剛才好像看到門口有一個黑衣人在跟你說話?可是等我們走到門口時候,並沒有看到人,他是誰啊?”那人是王爺派來保護小姐的那個人嗎?
昨晚只是匆匆見了他一眼,她都兩天沒看到他了,也不知道他每天都在忙些什麼?總是來無影去無蹤的!
“你是說青竹?我讓他去替我辦點事,已經走了。”慕容雪對她說完便潛身進入了浴桶。
雙兒哦了一聲,便開始替慕容雪搓起了澡。
慕容雪滿頭黑線的看著她的左手臂,都被那丫頭搓紅了,卻沒有停手的跡象,便出聲問道:“我說雙兒,你家小姐我沒得罪你吧?”
雙兒聽到慕容雪的聲音,這才回過神來,看著慕容雪迷茫的問道“啊?小姐,你剛才說什麼?”
慕容雪心裡萬只狂奔,沒好氣的道:“你再這麼搓下去,我這手臂上的皮就要被你搓掉了!”
這丫頭是怎麼了,怎麼魂不守舍的?剛才不是還好好的嗎?
雙兒低頭看了看慕容雪的手臂,果然一大片都被她搓得紅彤彤的,她連忙對慕容是抱歉道:“小姐,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真的對不起小姐!請你原諒雙兒好不好?”
她真該死,替小姐沐浴都走神,小姐會不會嫌棄她笨手笨腳的,將她趕出去啊?
慕容雪搖了搖頭,“我沒事,你繼續吧!”雙兒這兩天怎麼老是愛莫名其妙的出神?她都發現過好幾次了,那樣子跟懷春少女似的!
難道這丫頭真有心上人了?
太子府書房。
管家端著一盅參湯走進書房,放到東陵赫的書桌上,從懷裡掏出一封信遞給東陵赫道:“殿下,這是剛才送來的密信。”信封上寫著一個密字,信封口還用紅臘封住了。
東陵赫接過密信直接撕開了信封,將信取了出來,當他看了裡面的內容後,整個人陷入了沉思。
管家見狀,不解的問道:“殿下,是出什麼事了嗎?”
東陵赫將信遞給他道:“你看看吧,說說你的想法!”
管家看後,想了想對他道:“殿下,不如我們派人去將軍府走一趟,把慕容瀟這本兵書給他偷了?”
東陵赫搖了搖頭,“不妥,慕容瀟可不比是一般人,他的東西不是那麼容易偷的,再說,這本兵法是不是真的存在還不知道呢,就算真有,慕容瀟肯定已經背的滾瓜爛熟了,偷過來也沒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