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爺爺的遺物一股腦兒的找了出來,這裡邊有一大包工具,還有那柄木斧,最重要的是那本《魯班書》。
我翻開《魯班書》看了幾眼卻發現所謂的四大奇書之一,不過是手抄本,雖然字跡還比較工整,但是怎麼看怎麼覺得有些土氣。
李大魁說:“你們家祖師是2500多年前的人了,那個時候還沒有紙張呢,想想也知道這《魯班書》肯定是你們家先人抄寫下來的。”
我想讓李大魁幫我看一看書上的法術哪些是對付鬼魂的,李大魁卻說:“這個你得自己研究了,我畫個符籙還行,那些法術咒語什麼的,我一見就覺得煩!”
我知道他這是為了避嫌,也就不在勉強決定把這些東西全都帶回去慢慢研究。
李大魁笑著說:“木生,你這是要給人打傢俱的節奏啊?帶這麼多工具幹什麼?”
我說:“這你就不動了吧,我爺爺說了這套工具使我們祖上創下來的,我剛才看了一眼《魯班書》上面的好多法術都是要與這些工具配合施展的。”
李大魁從一大堆工具中找出那柄木斧說:“這些工具我沒看出有什麼特別的,倒是這把木斧我覺得應該是個法器,你最好隨身攜帶!”
我覺得李大魁還是挺有眼力的,這柄木斧是爺爺隨身攜帶的物品,孫興民請他出山那一次他也只帶了這東西,想必它是有大用途的。
當天晚上我趴在宿舍的被窩裡,用手電一頁一頁的翻閱著《魯班書》,其中最為簡單的莫過於“桃木符”,說白了就是把桃木削成木頭片,在把符咒刻在上邊,然後配合各種咒語就能產生各種效果。
第二天我用書上的方法做出了幾十個“桃木符”,李大魁回到寢室之後,看到我的勞動成果之後有些得意的說:“你這製作符籙的方法也太慢了,我用黃紙畫符,一個小時能畫上百張。”
我笑著說:“上百張的確是不少,可是你的符籙能重複的使用嗎?”
李大魁一下子瞪大了眼睛說:“符籙還能重複使用?”
“那當然了,我們祖師爺可是有工匠精神的,在他的眼裡無論是工具還是法器都要能用的持久。哎,大魁你手裡拿的什麼東西呀?”
李大魁把手中的東西展開讓我看,沒想到那竟然是一張嶄新的漁網。
“大魁,你這是要出海捕魚嗎,好端端的為什麼要買漁網呢?”
李大魁笑著說:“你這麼努力,我也不能落後呀。其實我一直在想,聶宏彬這傢伙之所以那麼囂張是因為我們抓不住他,你給他一符,他可以迅速逃跑。如果可以抓住他,那對付起來就容易了。”
“可是這普通的漁網,能網住鬼嗎?”
“普通的漁網可能不行,不過我可以在上邊貼滿符籙,到時候只要往聶宏彬身上這麼一套,我看他還往哪裡逃?”
“你這個想法挺好的,但是聶宏彬也不是等閒之輩,他不會站著等你來網的。再說了你也不可能每天拎著個漁網在學校裡邊溜達,那成什麼了?”
李大魁撓了撓頭有些沮喪的說:“那按照你的說法,我這個‘漁網陣’不成了雞肋了?”
“嗯,這倒未必,我覺得我們不應該一味地防守,而是主動出擊!”
李大魁眼睛一亮:“怎麼個主動出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