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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不覺,清舒他們已經在雲州呆了五日了。
自從搞定了店面的問題以後,這幾日裡,清舒一直是每天很早就去店面忙活,到了傍晚實在拖不下去才會回去。
雖然她給出的理由是不放心店面中的事情,可不論是書棋還是清舒自己,心裡都很清楚,她這樣做不過是在逃避與書棋的接觸罷了。
整整五日,清舒對書棋都是逃避或者冷淡的態度,任憑書棋這麼努力都沒有絲毫改變,書棋難免感到心灰意冷了起來。
頹喪的坐在自己院中,書棋一點一點回憶著這些天的事情。
自從那一日被阿姐發現自己的感情之後,他一直忐忑不已。
他以為知道了自己的感情,阿姐會生氣,會憤怒,會責罵他,會教訓他。可沒想到的是,這些預想之中的事情都沒有發生,阿姐只有一種舉動,那就是漠視他,不理他。
這幾天裡,任由他再如何小心翼翼的討好,阿姐對他的態度也沒有絲毫改變。
甚至他不得不面對一個事實:阿姐每天都找各種藉口呆在外面,她確實是不願和自己呆在一起的。
一開始,書棋還想著著,只要他好好表現,阿姐總是會原諒他的,可是這些天的努力下來,面對清舒絲毫不曾改變的冷淡態度,他開始對這種想法産生了質疑。
阿姐她……會原諒自己嗎?
懷著這樣的想法,書棋再也沒有了往日的精神。看著太陽漸漸落下,他也沒再同往日一樣,趕緊跑去清舒院中等著。他耷拉著腦袋坐在院中,渾身都是頹喪的氣息,活像是慘遭主人拋棄的大狗似的。
太陽的最後一絲餘暉也沉入了地下,天色變得昏暗無比,書棋坐在院中,隱隱的聽到了遠處傳來人聲。
這是阿姐回來了吧,他愣愣的想著,渾身滿是難過的氣息。
夜風漸起,書棋身體強健,平日裡對這風是沒什麼感覺的,這一會兒,他卻覺得自己整個人都被吹得發冷。
也不知過了多久,一個人影闖入了書棋的視野。
那是邢老闆派來服侍書棋的小廝。小廝手裡提著一個食盒過來,看到書棋坐在院中,連忙道:“李公子您怎麼坐在這裡了啊,飯好了,可以吃飯了。”
書棋恍惚了片刻,然後對那小廝露出了一個僵硬的笑,“你來了啊。”
頓了頓,他對那小廝道:“有酒嗎?我房間裡有銀子,你去幫我買酒吧。”
“酒?”
那小廝有些疑惑,“老爺他不好酒,宅中也沒備著什麼酒,您要的話,我去幫您買。”
“烈酒,我要烈酒,有多少買多少。”
那小廝看的出書棋心情不好,沒再多說什麼,取了銀子就去買酒了。
那小廝把酒買回來以後,書棋就沉默著把兩壇酒放在院中的石桌上,也不理會那小廝,自己拿起杯子喝了起來。
酒的確是烈酒,入喉便是火辣辣的感覺,書棋重生後的身體對烈酒還難以適應,被刺激的咳了好幾聲,然後他又一言不發的繼續猛灌了一杯。
他這把酒當水灌的樣子,沒用多久,一壇酒就過了半,書棋也漸漸有了醉意,意識開始有些恍惚。
想著這些日子阿姐對他的冷淡,灌了一杯酒。
想著他碰到阿姐時她身體的僵硬以及閃躲,又灌了一杯酒。
清舒這樣冷淡的態度,恍恍惚惚的,讓書棋想起了前世。
前世他阻止清舒嫁人時她那樣冷淡不以為然,前世他決定離開家遠走時她又漠視不理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