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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清舒派人給邢老闆送信已經過去了兩天。
這天一早上,清舒正和書棋一起吃著早飯一邊說著話。思兒從外面跑了進來,手裡拿著一封通道:“小姐,邢老闆家那位管事送了一份信來,說是邢老闆請您去他家一趟。”
聽了思兒的話,清舒知道,這是邢老闆同意自己的提議了。
剛好早飯也吃的差不多了,她接過信看了一遍,看邢老闆似乎是趕時間的樣子,於是跟書棋說了一聲,便起身要走。
還沒走幾步,剛到房間門口時,腹部猛地傳來一陣劇烈的疼痛,清舒悶哼一聲,手捂在肚子上,臉色一瞬間蒼白起來。
正坐在桌邊吃飯的書棋被嚇了一跳,趕緊沖過來扶著清舒。而思兒也兩步過來,扶著清舒的另一邊。
思兒心裡算了算,然後皺著眉道:“小姐這月事怎麼突然來了,按日子算應該是明日才對啊。
小姐先快到床上歇著吧。”
月事。
思兒一說,清舒就立馬反應了過來。
她這具身體年幼的時候吃了太多苦,冬天穿著單衣也是常有的事,後來雖然生活的好了些,可這年幼時的經歷卻導致她後來每次來月事時都腹痛難忍,時常會到了下不了床的地步。
直到後來嫁給了元程錦,她慢慢調養,花了幾年功夫把這毛病給醫好了。
重生之後一直忙著其他的,她完全沒想起來這事。
被扶到床上坐下以後,清舒已經是疼的唇色煞白,思兒趕緊又跑到桌邊倒了一杯熱水,遞到清舒手裡。
清舒喝了幾口熱水之後,在床上靠坐著,終於稍稍緩過來了些。
她的手裡還捏著邢老闆的信,清舒看著有些為難,自己現在的情況是不可能過去了,而邢老闆那邊卻又十分急迫。
床邊坐著的書棋看到清舒這表情,立馬道:“阿姐不必擔心,我替你去和邢老闆談就是了。”
書棋的語氣裡滿滿的都是心疼。
他前世一直是大大咧咧的,雖然也知道清舒每次來月事的時候都不太舒服,會躺在床上休息。可他從來不知道,阿姐每次竟然都是這樣的疼痛難忍,到了走不動路的地步。
他對清舒保證道:“阿姐你把事情告訴我,我去就好了,你待在床上好好休息就是。”
清舒想了想,也只能這樣了,她對書棋露出個蒼白的笑:“那麻煩書棋了。”
聽清舒交代完以後,書棋便和思兒一起出去了。
那邢老闆家的管事還在門口等著,見到思兒的身影他立馬往前了兩步,然而他探頭卻沒能看到清舒的身影,“思兒姑娘,不知李小姐她……”
書棋道:“我阿姐身體不太舒服,我替她過去便可。”
三人到了邢家以後,剛走了沒幾步,就看到邢老闆快步往這裡走著,沒一會就到了他們的面前。
那管事趕緊介紹道:“李少爺,這位就是我家老爺,老爺,這位是李小姐的弟弟,李小姐身體不適沒法過來,所以就讓李少爺來了。”
邢老闆這會兒正為運貨的事情著急上火著,心裡不知道把已經被發配邊關的錢老闆罵了多少遍。
該死的姓錢的,自己犯事就算了,還害得這長寧郡水路被限制,自己大批貨物都滯留在這裡運不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