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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太守今年已經三十餘歲,他年少時於科舉一途上頗為順遂,年紀輕輕便一路考到了進士,然後歷練許久,被朝廷派往長寧郡中做了太守。
他少時家境貧窮,所以深知百姓疾苦,當了官以後,也立志要做一個為百姓著想的好官。
長寧郡雖並非貧苦之地,但因為有著像錢家這樣的一方豪強存在,百姓的生活依然算不上好,許多百姓都到了食不果腹的地步,錢家卻靠著剝削百姓而生活奢靡無度。
這事可以說是一直橫在張太守的心頭,讓他難受不已,卻又沒有好的辦法去處理。
此時他正在書房中處理事務,聽到下人稟報說李姑娘到了,他面上一下露出喜色,“快請李姑娘去客堂。”說著,他也起身擱下了正處理到一半的公文。
之前張太守收到了李清舒的婢女杏兒捎來的話,還有清舒所書的一封簡訊。
信中寫她有辦法可以扳倒錢家,這叫張太守激動不已。
只是他之前苦於被事務纏身,才將這一次見面拖到了今日。
到了客堂坐下,縱然知道以清舒的為人絕不會拿這種事情開玩笑,張太守還是有些不敢相信的問了一遍,“李姑娘說有辦法對付錢家,可是真的?”
清舒也理解張太守的心情,她微微含笑,“自然是真的。”
不待張太守再追問,清舒把手中端著的茶放下,一字一頓的道出了原因,“錢家,在販賣私鹽。”
“什麼?”張太守猛地倒抽了一口冷氣。不怪他如此吃驚,要知道在本朝,販賣私鹽可是禍及生命的大罪。
“此話當真?”
不用清舒回答,張太守心裡也清楚,她既然都拿出來說了,自然是真的。
他內心十分疑惑,“這等要緊事,李姑娘你是如何知道的?”
“我如何知道的不重要,重要的是,錢家確實幹了販賣私鹽的事。”
“一月以前前,原州來人,同錢家談了一筆生意。”
“錢家把原州來的鹽運往他地,便可不花分毫,得到這私鹽中的三成。”
“每月初一以及十五,這運鹽的船俱會停靠在西碼頭,張太守若是不信,大可親自查探一番。”
清舒的語氣很是平靜,可她每說一句話,就叫張太守的心裡狠狠一跳。
這事居然還牽扯到了原州,那錢家可真是什麼都敢做。
看張太守凝重的臉色,清舒便知道他是放在心上了。
錢家這事牽扯甚廣,在前世可以說是鬧得極大,因此清舒才能對個中細節都很清楚。
她看著張太守慢慢道:“不知這個訊息,可足夠扳倒錢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