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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大同的斑斑劣跡長寧郡中沒幾個人是不知道的。
他喜好美色,仗著家中勢力,沒少幹過那些糟蹋良家女子,欺壓百姓的事。許多人一直以來都在心裡對他怨恨不已,只是敢怒不敢言。
而清舒藥材鋪裡那些夥計招呼客人的態度是極好的,清舒自己也從來沒有因為窮人付不起藥錢而拒絕賣給他們藥,反倒是經常允許他們先欠著錢以後慢慢還。
就現在在鋪子外面圍觀的人中,就有不少人是受了清舒恩惠的,對她十分感激。此刻看到錢大同這樣出言調戲清舒,他們都是擔心緊張不已。
而面對這樣的情況,清舒心裡其實並沒有多少擔心。若是前世的她,應當會因此而感到頭疼,只是重來一世,清舒腦中知道錢家的把柄,便絲毫不擔心了。
看到書棋在一旁氣的渾身發抖,恨不得馬上沖上前去教訓那錢大同,卻因為自己說的一句“別過去”而死死的在原地忍著。
清舒心中一片柔軟,到底是自家的小崽子,心裡心疼自己。
她沒忍住轉過頭,柔聲道:“書棋別擔心,阿姐會處理好的。”
坐著輪椅被書棋推進鋪子裡面,清舒看向錢大同,面上露出淡淡的微笑:“錢公子怎麼有空來我這小小的藥材鋪了。
我看近來雨水不斷,怕是汛期將至。錢公子常走西碼頭,可要謹慎些才好,莫讓一個大浪打過來,給賠空了錢財。”
錢大同聽到這話,臉上瞬間變色,卻被他強壓著恢複了正常。
他心裡滿是驚疑。
莫非她說的就是那件事,不不不,不會的,那件事在家中可是機密,知道的總共也沒有幾個。
可她又為什麼說出了這樣的話,難不成是……內鬼……
錢大同心下慌亂想著,面上強做一派鎮定,繼續輕佻道:“李姑娘說這話,莫不是早心慕我已久,才會對我如此牽掛。”
“一月前,錢府還有貴客上門,錢公子怎麼記性這般差,這才幾天的功夫,就已經給忘了。”
錢大同看著清舒依舊淡定不已的表情,心裡一下緊張起來。
這樁生意的確是一月前談的,她竟然是真的知道。
錢大同雖平日裡只會到處飲酒作樂,可他到底還是知道輕重,在大事上也不含糊。清舒提的這事若是宣揚出去,他們錢家在這長寧郡中恐怕就沒有絲毫容身之處了。
他一想到這裡,一下子渾身冒起了冷汗,就怕清舒一個沖動,把這事告訴給太守知道。
趕緊佯做客氣,賠著笑道:“李姑娘可真是神通廣大,讓我欽佩不已,不如這樣,我過幾日打算在府上設宴,姑娘可願賞臉過來。”
清舒面上似露為難:“去倒是無妨的,只是我這鋪子……”
錢大同馬上就明白了這是什麼意思,他趕緊對自己帶來那幾個壯漢罵道:“還愣在這裡幹什麼,還不趕緊走。”
說完,他又像清舒賠罪道:“今日之事是我得罪了,還望李姑娘海涵。”
這是與清舒預料中一樣的結果。
她提了那事,錢家一時半會兒不會敢再打壓自己,可肯定也不會輕易的放過自己。
“話說完了,那錢公子還呆在這裡做什麼,莫要再影響我做生意了。”
這語氣實在讓錢大同生氣,可他被別人拿到了把柄,也只能忍下來,對跟著自家的家丁惡聲道:“我們走。”
看著錢大同眾人走了,清舒又安撫了一番鋪子裡的眾人,才對書棋道:“好了。我們回家吧。”
說這話時,清舒還想著錢家的事後續怎麼處理更好,沒有注意到書棋不太對勁的臉色。
書棋手上穩穩地推著清舒往前走,心裡卻仍是一片驚濤駭浪。
阿姐她怎麼會知道錢家在西碼頭的事。
作者有話要說:
清舒重生的馬甲要掉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