豈不知,巧巧在夢中過得神清氣爽,好不自在。
曹國舅在巧巧看完《內丹術》時就出現了,禁不住笑得眉眼彎彎。
“哎呀,不得了啊。你這丫頭,果然是天賦異稟。沒想到,才兩個時辰,就把上邊需要兩個月的東西讀懂弄透了?天才!絕對的天才!”
一提到天才二字,巧巧頓時想起來一件事,問道。
“他舅啊,我問你。你為什麼說我的頭被雷霹過?”
曹國舅白了她一眼,說。
“當然是那雷都看不下去了啊!不霹你,霹誰?”
巧巧惡寒,她究竟是做了多麼遺臭萬年的事情啊?至於這樣嗎?
“那我究竟做了什麼?就霹我?”
曹國舅眼神閃躲了幾下,沒說。
最後來了一句。
“哎呀,早晚會知道的。”
“你快走吧。總的來說,還是個‘緣’字!隨著自己的心走,就行了。”
說完,又交代。
“這些東西,都是三級絕密檔。要有保密意識哦!”
說完,就真走了!
巧巧還想問更多,張了張口,人已經不見了。
隨後,她便聽到耳邊各種各樣的吵架聲、嬰兒的哭聲、笑聲、女人的哭聲、笑聲、男人的朗誦聲……
聲聲不絕於耳、此起彼伏、連綿不斷。震得她耳膜都是疼得!
難道?世界大戰開始了嗎?
巧巧一個心驚,猛的睜開眼睛,映入眼簾的便是面前飛來飛去的枕頭。
梅姑抱著赤腳,在床的一邊上躥下跳,而那小赤腳還笑得咯咯作響……
二郎在另外一邊朝梅姑砸枕頭,口中念道。
“讓你作?看我不把你砸下來!”
梅姑吐著舌頭,朝二郎扮鬼臉。
“砸不著、砸不著!”
巧巧扶額,真是兩個弱智!
稍稍抬起一點兒頭,媽呀,她嚇得想要再睡過去。
馬拉夫人不知道何時,已經生了。
竟然搬到了和她一個病房,在套房門後放了張病床,和自己斜對著。此時此刻,正在一個人默默地流淚……
馬拉尋和風大搖兩個人,站在旁邊,一人拿著一條嬰兒紙尿褲,正在研討,究竟哪個是前,哪個是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