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為僵屍的他,控制情感就像是控制自己的異能,只要沒有意外,自然可以拿捏自由。
但他骨子裡更情願巧巧永遠沉淪在對他的愛意中,不能自控……
可是現在,他看不到巧巧的內心變化,就說明,他傷了巧巧的心,讓她心灰意冷了。
“巧巧!”他強制扳回女人僵硬的身體,讓她和自己對視。“相信我好不好。我真的別無他想。”
巧巧苦笑一下,頹然撫開他的禁錮,低語開口。
“我之前就和你說過,不準從別的女人那裡汲取陽氣。即便被你吸幹,我也心甘情願,而不是眼睜睜看你去染指其他人。這和你有沒有他想沒有關系,是彼此的信任和理解問題。”
巧巧的話讓陸麒宣有些不解,女人的心思果然很麻煩。
他有些煩躁,不知道該怎麼進一步解釋。
看著不知所措的陸麒宣,巧巧淺笑了一下。
“你幫我救回龍傑的那一天,就是你可以拿回天光之眼的一刻。這樣大家公平公正、童叟無欺。之前的珍寶承諾,那天也會一筆勾銷。”
巧巧又回到了那個精於算計的小丫頭,她此時此刻覺得,這種特質多麼具有自我保護功能啊。至少可以不會受到情感傷害,還可以得到物質和交換帶來的滿足感。
陸麒宣語結,他想說他此刻根本不在乎什麼天光之眼,只想她能重拾對自己的滿懷信心。
可是,想想又覺不對,自己堅持這麼多年的目的,不就是天光之眼嗎?
自己和郝巧巧之前的周旋也不過是為了天光之眼的完好無損。
現在東西唾手可得,他怎麼還猶豫了?
看到陸麒宣的沉思,巧巧更是冷哼一聲,果然還是自己幼稚了。這個人和自己在一起的目的本就不純,之前種種不過是幻象,是蠱蟲的誘惑而已。
現在突然夢醒了,她卻痛恨自己竟然還想要一而再、再而三的試探,有何意義呢?
“你快去吧,一會兒我還要和師兄商量事情。”巧巧往外趕人,卻讓茫然的陸麒宣分毫也不能適應。
“商量什麼?深更半夜、孤男寡女,有什麼好商量的?”
巧巧氣得嘴唇發青,這人管得也太寬了吧?
“你沒有資格管我,我和他從小到大都是這麼過的,還一個床上睡過呢。你管得著嗎?”巧巧氣急敗壞的嚷嚷。
“你!”陸麒宣只覺得妒火中燒,幾乎要把他的內髒燃盡了。
下一秒,他便一把將巧巧甩到床上,棲身壓了上去。
急切而懲罰性的吻雨點兒般落在巧巧身上,單薄的衣衫在彼此掙紮摩擦中幾乎不能蔽體。
巧巧大驚,他要做什麼?不會強迫自己吧?
想到這個,她情急之下,便一口咬在了陸麒宣的肩頭上,深深的牙印兒根本撼動不了男人分毫。
桌上小彩兒在陸麒宣發狂的那一刻再次狂跳不止,巧巧聽到響聲,頓時升起一絲希望。
“你再胡來,我就放小彩兒咬死你。”巧巧咬牙切齒的看著身上的男人,說道。
陸麒宣果然停了下來,看了看躁動不安的小蛇,平複著自己的低喘,邪笑了一下。
“這畜生,果然每次都在我打算佔有你的時候發狂!”
然後轉回頭看著巧巧的眼睛,“我猜他一定是條公蛇。”
巧巧推開身上的人,不滿的開口。
“不管是不是公的,都比你好上不知道多少倍!”
陸麒宣再次升起怒氣,不過卻盡力壓制住了。沉默了半晌後,他緩緩起身,整理衣衫,然後漠然開口。
“我答應你的提議,不過,我有一個附加條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