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誰?你不是陸麒宣?”
巧巧推開面前的人,藉著窗外的月光,仔細辨認,身上的氣息她萬分熟悉,只是心中這感覺,讓她忍不住有些排斥。
還是那張帥到人神共憤的臉,卻多了一絲邪惡和霸道,像極了一個人。
郝巧巧突然眼睛一亮,驚撥出聲。
“宣王?你是宣王對不對?”
來人冷了冷臉色,坐回到一旁的沙發上,抿著嘴一言不發。
“咯咯咯……”黑暗的另外一邊發出一陣幸災樂禍的笑聲,一個虛影走了過來。
“巧巧!”模糊的身影依然那麼高大,看著巧巧的眼睛裡,滿是柔情。
“陸麒宣!”巧巧馬上撲抱了過去,卻整個人收不住腳的穿過那抹虛影,幾乎要撞到牆上。
“怎麼回事?”巧巧頓時心口一緊。他怎麼會變成這樣?難道如果沒有肉身的陸麒宣,就將是這樣一抹幻影嗎?
“巧巧,你的第五件寶貝有著落了。他輸了,答應把祖上陪葬的那件銀絲解毒羽衣送給你。咯咯咯……”
“輸了?打的什麼賭?和你的肉身有關嗎?”巧巧挑眉看了看坐在一旁悠閑的宣王。
陸麒宣點了點頭。
“我們賭你是否能猜到那具身體裡面是誰?”
巧巧一時難掩氣憤之色。
“我不要什麼羽衣,讓他把身體還給你。”
陸麒宣楞了一下,宣王更是臉色鐵青著從沙發上站了起來。
“你……你不要忘了自己是誰的妻子。”宣王青筋暴突,猜錯也就罷了,竟然明目張膽的偏袒那個情人?
“我誰的妻子也不是,你娶的那是心目中的穎穎,而不是我郝巧巧。更何況,沒有感情的婚姻根本不算婚姻。你拿出結婚證書我看看?”巧巧總算逮到機會了,她要不出了這口惡氣,她就不是好巧兒。
“你……”宣王直氣得一口氣沒有上來,吐出了一口血。
“喂,二哥,你小心點兒好不好,我的血可是很珍貴的。”陸麒宣這個時候更是補上一刀。
“你們?”宣王真是被這兩口子給激動壞了,氣死人不償命嗎?
“你和巧巧沒有媒妁之言,沒有父母之命,即便在咱們那個時候,也算不上真正的婚姻吧?”陸麒宣淡淡開口。
“不管有沒有,只要能得到祖上的承認,進得了宗譜,就沒什麼不可以。”宣王圓瞪著雙目。
“都一千年了,你的配偶早登記上死過去的宣王妃了。你以為現在的這個樣子,還能進得了族譜?”陸麒宣分毫不讓。
“我不行,你以為,你就行?”宣王也是豁出去了。
“我至少還沒婚配!”
兩人視線對接,瞬間火藥味兒十足。
“咳咳……”巧巧滿頭黑線的出聲,“那個,你們兩個都不行,我行。好嗎?能不能不要吵,跟我說說具體什麼情況?”
兩個男人同時看向郝巧巧,一切還不都是她挑起來的?
“二哥的魂魄受了傷,很虛弱,必須有個屬陰的身子養著,否則會魂飛魄散的。我就和他換了。”陸麒宣用那虛無一物的手掌,摩挲巧巧的臉蛋。
巧巧凝望著他,感受那羽毛般的輕柔,笑了笑。
“你犧牲那麼大,他就更沒資格和你爭啦。”
宣王看了看兩人,臉色煞白,卻並沒有說話。誰讓巧巧說的是大實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