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不甘心在石英這副樣子的情況下和他做,這有些趁人之危的感覺,現在的石英根本不知道自己是誰。
“將軍....我要.....”
還在想著該怎麼辦的顧紀年,在水聲中好似聽到了一句粘膩的呼喊,他驚喜的低下頭,石英還是那雙渙散的眼神,迷離的看著自己。
“石英,你知道我是誰嗎?”
“我要.....”
“我是誰,叫我的名字。”
顧紀年忍耐的難受,卻還在誘導著懷中的男孩。
“將軍.....”
笑意慢慢在嘴角擴散,顧紀年俯身親吻他的臉頰,將他的身體緩緩抬起。
進入的時候,石英的喘息陡然拔高,他仰著頭大口喘氣,顧紀年則埋在他的脖頸處感受著他沐浴的芳香。
“石英,叫我的名字。”
他繼續誘導著緊緊纏住自己的男孩。
“叫我的名字,石英。”他舔舐著石英的耳廓,滋滋的水聲讓石英有些清醒過來。
“顧....紀年.....”
他抓著顧紀年頭發的手指,隨著男人愈發激烈的律動,關節處摒的發白。
得到回應的顧紀年幸福的抱著他的男孩,對著他睡過去的容顏,認真的發誓。
我絕對不會讓你受一點委屈了,絕對不會了。
傍晚,千代帶著硬要跟來的唐軒進了將軍府。
石英換上了新的、幹淨的白色合心衣,乖乖的窩在顧紀年的大床上,唐軒從沒見過這個孩子,於是湊近看了一會。
是個美人啊。
“再看把你眼珠子挖出來!”
身後冷不丁傳來一句威脅的喝聲,嚇得唐軒差點當場去世。
難得看見唐軒這幅表情,千代笑的前仰後合,險些和唐軒打起來。
“你們再吵.....”顧紀年面無表情的看著眼前兩個瘋子,“男的閹掉,女的賣掉。”
將軍好像真的生氣了,二人立刻停止了幼稚的打鬧。
石英睡的很沉,沒有被吵醒,顧紀年鬆了口氣,讓千代先為他解毒。
這時,門口傳來喜兒的叫喊,顧紀年準許她進來。
胡適已經醒了,也想來看看石英。
“自從陳天宇死後,我心有不甘,所以一直在研究情蠱的解毒方案,有些成效,但不見得能夠完全康複。”千代從腰兜裡取出一隻藍色的蠱蟲。
“情蠱不是無藥可救的嗎.....”喜兒走到石英床邊,記憶中男孩的臉並沒有這麼慘白消瘦。
“現在有了,將軍和我出來一下。”
千代自顧自的離開,顧紀年讓喜兒照顧好石英,也跟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