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樓大酒店裡,他看見了妹妹被人拖走了,她在掙紮,一同被帶走的還有小雪....
妹妹在哭在喊,而他只能呆立在原地。
之後,他看見了石英?石英?石英怎麼會在這裡?
石英穿著那身紅色的舞衣,臉上的妝容更加的精緻,墨色的長發淩亂的披撒在他的肩頭,他被幾個穿著戰甲計程車兵控制著,場景一下子從大酒店變成了古代的兵營....
石英被他們侵犯了,他哭叫到嗓子發不出一點聲音。
“老闆!老闆!顧紀年!”
他被唐羿強行叫起來,他不停地喘著粗氣,呼吸極其不暢。
過了很久,他回過神來,慌張的往脖子上摸。
琥珀不見了。
“石英呢?”他問唐羿。
唐羿搖搖頭。顧紀年又是好長一段時間不說話,唐羿也就坐在床上陪著他,陪著陪著又想打盹了。
“那個人呢?”顧紀年突然發話。
“啊.....誰?”
“和我長得一模一樣的那個人,和我有什麼關系?”
其實唐羿在監獄中佈置陣法的時候,有零散的石英的記憶撞入他的大腦,但奇怪的是,離開那座島過後,這些斷斷續續的記憶就不見了,任憑他怎麼想都想不起。所以他並不能完全回答顧紀年的問題,只能說,這個人,算是你的前世吧。
你的前世和石英有關系,而且這間出租屋之前鬧的鬼並不是石英,石英是因為你租了這裡,才住到了這裡。
不管怎麼樣,你的前世看起來做了件很對不起石英的事,至於石英為什麼沒殺你,你自己去問他唄,把你的床給我,我要休息。
“你看起來沒有那麼弱,三十二代傳人。”顧紀年說。
為什麼要在我的面前裝的這麼窩囊,你有什麼目的?
還有石英....他為什麼一個人去那麼危險的地方?
“你....你還覺得石英是個小鬼?你真心覺得琥珀能困住他?你真的覺得一個小鬼能製造出這樣的騷動?”唐羿一串話嚷的顧紀年蒙了圈。
“我實話和你說吧,石英就是我們家族世世代代都監督著的羅剎娑,最強的鬼魂。”
所以說你是你們唐家歷代最強的除靈師,而石英是目前最強的鬼魂?我的身邊並不是一個怕鬼的道士和一隻柔弱的物縛靈?
可以啊,演技不錯嘛。
唐羿很an的對老闆一頓吼,空氣安靜下來後,顧紀年皮笑肉不笑的看著他。
你還瞞了我多少東西,你個魂淡。
吳天華在警局忙了一夜,他將他管理的那一部分全部處理好了,走訪死者家屬的工作就交給了其他同事。他回到家的時候淳還在沙發上睡覺,他看起來疲憊極了,還抱著沙發上的靠枕,整個人看起來沒有安全感的樣子。
他輕嘆一聲,抱起小孩瘦小的身軀,走向二樓臥室。
真是的,衣服也不換就睡覺了。
吳天華有些潔癖,睡沙發還能忍忍,外出的衣服不換是不可能上.床的,每次回到家不管有多累,都會沖一把澡把衣服洗了。
他從衣櫥裡拿出睡衣,幫他脫去還帶著海水腥臭的外衣,等他脫下他裡衣的時候,看見他的側腰有一道傷疤。
唐羿說,他曾經自殺過好幾次。
他強迫自己不去想這件事,快速褪去他的髒衣服,給他套上睡衣。
淳醒的時候有一瞬間迷茫,他忘記自己是什麼時候換的睡衣了。而且....這裡好像不是自己的臥室。他站起身,明顯偏大的睡衣提醒著他,剛剛有人給他換了衣服,而且這個人是這間房子的主人——吳天華精力充沛的沒有睡覺,他一直在寫案件後的報告。直到淳都站在他身後了,他還沒有感覺到。
“叔....天華哥。”那句習慣的‘大叔’還沒說出口,就及時剎車。
“啊你起來了,你餓了......嗎.....”吳天華轉身,就看見這副情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