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羿抓緊時間開門見山的說:
“淳....之前有不太好的經歷,接受了很久的心理治療,他在倭國的時候是他姐姐一直陪著他,我聽我妻子說,他自殺過好幾次了。”
“啥?啥玩意?”吳天華打斷了他。敢情他有精神病你也敢帶來我家,萬一出什麼事我是負責呢還是負責呢?
“你別擔心,我說他已經能回歸社會了,他與人的交流也沒什麼障礙,只不過要是有人突然間沒有徵兆的觸碰他,他會受驚嚇而已。”
啊,這個我感同身受。吳天華說。
“那他,發生了什麼事?”
“這個我有機會在和你說吧,你也別去問他。”
“我怎麼可能去問他....”吳天華壓住了‘你能不能把他帶走’的要求,他變相詢問。
“你為什麼不照顧他,要把他送我這裡來?你們的出租屋好像就兩個人住啊,一共有三個房間吧我好像記得。”
“這個....不太好解釋,還有,最好不要讓他一個人獨處太久....不過我是因為信任你才把他交給你的!”唐羿一臉兄弟的說道。
吳天華注視著他,然後問:“請問房租的事情能不能再談談?”
“就這樣了老闆剛剛給我打了電話我先走了哈~拜~”唐羿飛一樣的離開了。
哼。
吳天華看了看時間,趕緊發動車子向警局奔去。
【7月27分,槐植縣北海海域有一艘小型漁船發出呼救。船長聲稱遇到大風浪,並且被人劫持,多名船員失蹤。可是氣象局說並沒有發生任何風浪,浪級很低,風力很小。然後這艘小型漁船就此失蹤。大約兩天以後,又接到報案,那艘小型漁船在夜間具囚犯遺體。沒有任何其他痕跡。經過調查,這三名囚犯是錦洝縣河西監獄的重刑犯,坐牢時間都超過15年。】
“兩天前發生的事??”吳天華一進門,對桌的劉洋就拿著班長給他的資料推到吳天華身上。
“是的,我這裡還有當時求救的錄音,你要聽一下嗎?”劉洋一邊調整空調的溫度,一邊在抽屜裡翻找錄音帶。
優秀的刑警不會浪費任何時間,在劉洋翻找錄影帶的期間,他又開始詢問邊上的同事秦言。
“你們調查了三天了?”
“啊?對啊,查出了屍體的身份,並沒有什麼有用的資訊。但令人百思不得其解的是,我們還去了錦洝縣,那裡的獄長告訴我們這三個犯人五天前就死了,但是屍體運送的時候卻不見了。”
“再次發現的時候就在這艘小漁船上?”
“對。”
“船員是逃犯?還是把屍體偷出來的共犯?”
“不,我們去了失蹤者的家鄉,那裡的漁民都是老實巴交的人,沒幹過壞事。”
“失蹤者和這三個罪犯沒有任何關系。”劉洋打斷了吳天華的詢問,他把壓在最底下的磁帶挖出來,遞給了吳天華。
吳天華看著他堆積如山的檔案和案子要辦,就拉著看起來比較空閑的秦言去了播放室。
‘有人嗎!有人嗎!救救我們!救救我們!我們被劫持了,我的船員都消失了!!’
‘你好,請不要激動,槐植縣刑警為您服務,請報告一下您的方位。’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下著暴雨刮著大風!我的船就要翻了!!!!’
錄音就三段對話,之後再回撥都無人接聽,警方試著定位該船隻,都無結果。
“那天沒有刮風?”吳天華問。
“是啊,雨都沒下一滴,風平浪靜的很,我想會不會是別的縣打錯了電話,但那天有出海記錄的只有錦洝縣和槐植縣,都沒有下雨和刮風,真是奇了怪了。”秦言捏著下巴,他是負責這件案子的隊長,現在的事件走向讓他有些不知所措。
“還有一件事,我們重點檢查了三名重刑犯的屍體,沒有搏鬥痕跡,死因都是心髒病突發,可是錦洝縣的監獄長說他們身強力壯的,從來沒有心髒病。”
“我的媽,靈異事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