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玩笑!”吳天華反駁他傲慢的語氣:“我們可是十梓縣搞事三人組。”
“本來四人組的,但是你後來走了。”李慶趕忙補上一句。
顧紀年覺得不得不拿出殺手鐧了。
“我還是偵探事務所槓把子呢!走走走,警察和偵探,至少在本國,不是一路人。”
本來想提醒他們“我應該在你們的抓捕名單裡,所以你們有必要和我保持距離”的顧紀年萬萬沒想到,這三個人的臉皮是一年比一年厚。
“那好辦啊,你幫我們做事,我們不抓你。”
他們好像剛才還為沒法請動顧紀年而煩惱,現在可好。
顧紀年氣的臉開始抽抽,就差拿著掃把把他們轟出去了,沙發上的石英也憋著笑。
“出去....”
“我們委託你行了吧!給你錢,幫我們做事。”許晨晨二話不說瀟灑的掏出吳天華的?)錢放在他桌上。
顧紀年挑眉。
吳天華的老爸可是企業總裁啊,這張卡裡的數字估計不小。
不過話又說回來了,到底是什麼事,非他去不可。
該不會又鬧鬼吧。
吳天華眼看著錢被顧紀年笑著收入囊中。
禽獸!剛才的決絕呢!你的尊嚴何在!?
一千塊錢呢!
“可以,案情說一下吧。”
本月26日中午家住在十梓縣東區天山路東路的十五歲女生劉凡放學回到家中,發現她的母親霍媛死在縫紉機前,一隻手被訂在縫紉機的針上。吳天華等人接到警後迅速介入調查,發現家中沒有任何財産損失,屍體身上也沒有任何搏鬥跡象,霍媛,39歲,無業,家庭婦女,平時依靠給人做裁剪包縫貼補生活,沒有任何不良記錄。她的客戶基本上就是樓內的鄰居。現場發現有大量奇怪的水痕,不屬於人類,經檢驗是青蛙的足跡。根據小區目擊者陳述,當天上午一直在下雨,有一個陌生的身穿綠色雨衣的成年男性進入過這棟樓,但是不是進了霍媛家房門就不知道了。除此之外,有很多人都聲稱的確是有一個陌生人在這一個月內經常出現,而且好像每次都是在下雨的時候,但是從來沒有人看見過這個人的面部特徵。
“就是現在所有的證據都指向那個神秘人?”
“如果真的是這樣就好了。”許晨晨收起檔案。
“你們還懷疑其他人?”
“來,我給你看。”
她又從包裡拿出一張紙,上面畫著霍媛那一棟樓的鄰裡關系圖以及她的家庭成員。
“剛才也說了,霍媛的客戶基本都是樓內鄰居,所以這棟樓房的人都有嫌疑,而且男性最大。”
顧紀年點點頭。
“她的女兒今年初二,丈夫是在藥廠工作的,月收入也在六千左右,薪水不是很高但生活絕對富裕。如果動機是劫財的話.....”
“不對,不是說她的屍體沒有搏鬥跡象嗎?”顧紀年問。
“話是沒錯....”
所以,他們決定下午一起去小區找死者家屬和鄰居,最重要的是報警人劉凡。
三人先回警局聯系那小區的保安,說要檢視監控,順便把小區外的監控也一起看了。
顧紀年回臥室換了身衣服,出房門才想起沙發上卷著一個“人”。
“我出去了哦,大概晚上回來吧。”
見石英沒有回答,他湊近和他坐一塊,發現電視上正放著現代戰爭片。顧紀年輕笑:“怎麼,對這個感興趣了?”
“這都什麼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