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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憫言原本準備當個吃瓜群眾的,現在手裡的瓜都要驚掉了。
“為什麼?”
秦函川根本不用做出任何解釋,只用繼續注視著他的眼睛,認認真真地重複一遍,說:“師兄,函川不想去。”
徐憫言不知道秦函川這是怎麼了。
按理來說原作裡沒有青樓聽曲這段,他讓秦函川去聽聽應該也沒什麼要緊,看這周圍多少男人搶破腦袋都想去,怎麼男主自己反倒不樂意接這美差了?
蝶香閣的老鴇尷尬得僵硬住了,連揮手帕的手都僵在了空中,不知道是收起來還是繼續揮。
人群又哄鬧起來:“他不想去,咱們還想去呢,再丟一次!再丟一次!”
鸞錦施了脂粉的臉上一陣紅一陣白,她好不容易鎮定住自己的情緒,從閣樓上走下,欠身施禮,頭上的簪子夜色中流光溢彩,襯得她愈發明豔動人:
“這位公子不想聽鸞錦彈琴,想必是鸞錦琴技太差入不了公子的眼。鸞錦深感愧疚,蝶香閣願設醉蝦宴,請公子和公子的兩位朋友嘗嘗酒菜,權當今日彩頭。”
徐憫言一看這姑娘可憐見的,八成是對秦函川一見鐘情了,死活不肯再拋一次繡球換別人,不惜靠請吃醉蝦的手段也要請他進去。
他猶豫了一下,不知道要不要替師弟擋下這朵桃花。
萬一擋了師弟的新後宮,說不定又出什麼岔子。
這時,喬嫣兒高高舉手:“師兄,師弟!我、我我我想吃醉蝦!”
秦函川:……
徐憫言:……
順水推舟已經推到這份上了,再不進去實在說不過去,徐憫言三人便被請進了蝶香閣。
門口立著的老鴇在鸞錦經過的時候,狠狠揪住她的胳膊掐了一把,低聲威脅道:
“小妮子,翅膀硬了,會自作主張了?明天自覺領罰二十藤條,否則你這賣藝不賣身的牌坊,我可保不住了。”
鸞錦溫馴低頭,說了一聲:“是。”腳步匆匆碎碎,跟著三人一起進了雅間。
接著又有兩個青樓女進去,幫忙斟酒佈菜,時不時捏捏腿揉揉肩。
青樓女見到喬嫣兒時吃了一驚,她們從沒見過女客,尋常女子絕不會進青樓,唯恐有損自家聲譽,怎麼這位俊俏的年輕小姐倒是毫無芥蒂,心安理得?
既然有女客在場,她們也不好太過放肆,做些過度嬌媚的事,只有規規矩矩清清白白地伺候,斟酒佈菜,察言觀色。
她們各自眼觀鼻鼻觀心,忽然瞥見鸞錦將指尖籠在酒杯上,端給秦函川說:“這是蝶香閣特製的繾綣釀,公子請嘗嘗。”
她們看得清楚,鸞錦將一點粉末從掌心裡灑了進去,這種手段大家都用過,彼此間心知肚明。女子們交換了一下眼神,繼續安靜地跪坐剝蝦,什麼也沒說。
徐憫言和喬嫣兒完全被醉蝦的美味吸引得無暇分神,自然美注意她們的小動作,他們專心致志地吃吃喝喝,蝦殼越堆越高,大有在比賽看看誰吃得多的趨勢。
若是徐憫言此時瞧上一眼秦函川的酒杯,立馬就能用辨物之能得知:
裡面有媚藥。
秦函川平常受仙家教誨,徐憫言常常叮囑他提防的毒物也就最致命的那幾種,對於媚藥這樣低階的手段,他倒是從未曾真切地見識過,更不用說知道如何分辨。
況且即便低階的藥毒侵入身體,修仙之人也有能力將其用真氣強行逼出,並不足以為懼。
於是他難得毫無防備,喝下了鸞錦遞過來的酒。
平日裡他幾乎滴酒不沾,現在乍然飲酒,不免感到有些不適。他試著動用真氣驅散這種不適感,腦袋卻開始暈暈乎乎,一股熱流莫名往上躥,燒得他五髒六腑都燥動起來。
他忽然明白酒裡有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