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從這個林冷月查起,不管怎樣和她肯定脫不了關系。”
“是”說罷,張謀士瞬間消失了身影。
等雲清風再回去,剛一進門就對上林霽月那惡狠狠的表情,不妥他視若無睹直接跳過坐到了矮幾上,拿起書本看了起來。
林霽月氣呼呼的在雲清風面前來回走了好幾圈,心裡氣的要死,這人,這人怎麼這樣,拿了別人的錢的人好像不是他似的。原來這官越大臉皮越厚呀。
林霽月:“那個雲大人,我的銀子是不是能還給我了。”
雲清風:“不能。”
林霽月一聽瞬間炸毛:“不能?為什麼不能?那是我的錢。”
雲清風:“不能就是不能”。說完還囂張的看了她一眼,看這面前人炸毛的樣子,不知為何心情竟忽然好了很多。唇角也不由的勾了勾。
林霽月看著面前耍懶的某人,不由嘆口氣,這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只好轉換戰略笑道:“雲大人,你看,對於你來說那些銀子根本也不放在眼裡,可是在我這那就不一樣了,那可是小女子的全部家當,大人你大人有大量就還給我吧,而且你是咱大歷朝人人敬仰的首輔大人怎麼會做這強搶之事?是吧”。
雲清風低頭沉思一下後幽幽道:“嗯,說的有道理。銀子可以還給你,不過我要你親手繡一個香囊。”
林霽月:“繡香囊,為什麼,你還如讓我做苦力呢,香囊我根本就不會繡。”
雲清風:“我記得你可是送給小璇子一個香囊的。而且那香囊很是精美。”
林霽月擺擺手道:“那個又不是我繡的,那是香草繡的,我說不帶她非讓我帶。”
“不是你繡的?”雲清風聽到重點,神情一震。雙目咋然看向林霽月。
林霽月看到他那麼大反應,嚇得一時都不知該怎麼反應,糯糯道:“我本來就不會繡香囊。”
看著低頭雙肩抖動的雲清風一時有些傻眼。這是什麼情況?他那是在笑?
雲清風確實在笑,心情好的根本遏制不住。抬起頭盯著林霽月的眼睛道:“既然那個不是你繡的,那你就親手繡一個,必須親手繡,不得假借她人之手。修好後我便把那銀子還你,如何?”
林霽月在心裡糾結半天終於一咬牙道:“好,一言為定。”
“只要你繡好,銀子立刻歸還。”說罷,直起身手往身後一背便走了出去。
當雲清風走後半天,林霽月才恍然大悟道:“那銀子本來就是我的,我為什麼要聽他的話繡什麼鬼香囊。”
右相府內,林冷月讓人打探多次,可是每次回複都是二小姐在香林院那是吃的好睡得好,林冷月漸漸的開始沉不下心來。那個荷包可是她母親秦夫人孃家帶來的,一般人根本就不會對那荷包有什麼懷疑。更何況以林霽月那種粗心的性子,和愛財的脾性,她怎麼可能把那用金線繡成的荷包和銀子不經常帶著。應該會對那銀子愛不釋手才對,但現如今,她人卻一點事都沒有,是那裡出了差池?,難道有人認識那藥,但這不可能,那種藥在這中原之地根本就沒有人見過更不會有人知曉,到底是怎麼回事,在林冷月苦思不得其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