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是怎麼上去的?”宇文拓摸了摸同樣喘氣的馬兒。
她實話實說:“爬樹上跳上來的。”
宇文拓看她一眼,嘴角上揚:“你的馬?”
“不,偷的。”燕萊有氣無力答。
宇文拓嘴角弧度更大,倒是有眼光,偷了匹獅子驄,他的手移到馬脖子,一抬,將她拉了下來。
燕萊被這突如其來的舉動嚇了一跳,大叫:“啊!你幹嘛?”
宇文拓沒理會,直接將她放在了地上。
重心突失,她一屁股跌在了地上:“哎喲,我的屁屁!”
宇文拓輕笑出聲。
“你還笑?”燕萊太惱火了,爬起來指著他道:“我好歹救了你,你卻恩將仇報將我摔,你良心何在?”
“我也救了你不是?否則你早就被你這匹偷來的馬摔死了。”宇文拓笑看著她,故意咬重那個偷字。
“我……你……”燕萊不得不承認他說得對,要不是他飛上馬,她早被摔下來了,但是這也不代表他可以摔她,她瞪了他一眼,重重哼了一聲轉身就走。
“你去哪?”
“要你管!”
“馬不要了?”
“那死馬,誰愛要誰要!”
獅子驄打了個重重的響鼻,表示不滿。
“等等!”
燕萊停下,卻沒回頭,氣呼呼:“幹嘛?”
宇文拓見她小女兒姿態,笑意更濃,抬步上前從袖中取出一物遞到了她面前:“為了感謝你救了我,這個送你。”
燕萊一看是把匕首,沒接。
“女孩子家隻身在外,用來防身。”宇文拓笑道。
不知何時月亮出來了,月光微涼,燕萊看著面前的男人,二十多歲的樣子,高高大大,頭發淩亂,有些狼狽,但仍舊不損害他的英俊挺拔。
長得倒也湊合,話也有點道理……等等,他剛剛說什麼?女孩子家?他怎麼知道她是女的?
剛剛騎馬,他的手……
他孃的,蹭她的馬,還摸她,再不拿他點東西豈不虧大了。
她一把奪過,狠狠看他一眼,大步離去。
“呵!”宇文拓負手低笑,沒想到齊國的女子這般有趣。
待她的身影消失在夜色中,他才轉身拍了拍馬背:“去吧,去找你的主人。”
獅子驄發出兩聲響鼻,甩了甩尾巴揚蹄而去。
他取出一個竹筒朝空中放出,一朵煙花在夜空盛開,他負手靜候,片刻功夫,那名黑衣人落在了他面前。
“主子,您沒事吧?”木魂跪地一拜。
宇文拓揚手:“沒事。”
木魂起身,問:“我們是否繼續前往齊國都城?”
“不必了,齊國皇宮大事已定,此時前去已經無甚意義,現在我們能做的就是等那個人回京,讓他們窩裡鬥,我們坐收漁翁之利。”
木魂頷首:“是!”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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