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白師兄既然是萬宗派的,那肯定不會做這等壞事了。”
我瞧他有些傻氣,就問他:“你剛才還說你師兄說得有理。怎麼這會又信我了?”
他不好意思摸了摸後腦:“我小時候師父和我說過很多白掌門的事跡,白掌門可是咱們正道的第一人,你既然是白掌門的徒弟,那品行自然差不了。”
王一帆一直不敢置信地盯著我,半天才吐出一句:“白師兄好。”
瞧他這模樣,定然也對師父敬仰得很,連帶著也肯敬稱我一句白師兄。我點點頭,不客氣應下。
樓衡東見他們消停了,才艱難開口,試著對柳荷問道:“你是柳荷?小荷,你還記得我嗎?我是你樓二大爺家的大哥哥。這些年來,你還好嗎?”
我與樓浣姝都是一頭霧水,不明所以。
樓浣姝問道:“哥哥,你認識這個小子?”
樓衡東點頭:“那時候你還小,不記得是應該的。小荷也差不多和你那般大......小荷,你是不是也不記得我了?”
柳荷還是那麼一副不輕不重的模樣,但我看的出來,她並不想認他。
“你們此行所為何事?”柳荷問道。
馮庸雅率先反應過來,回答:“為齊屠夫討要一個公道。”
“如今還要繼續討要公道嗎?”
“自然?可,你們二人並未......”
“我倆是沒有,可我知道是誰做得。”
然後,柳荷就率領眾人浩浩蕩蕩地回到客棧,徑直奔向明軒屋子。
我們到屋子時候,明軒正擺弄一盤圍棋,自己給自己下棋玩耍,見我們一眾人的到來,他並未絲毫慌亂,只淡淡掃了這一眾陌生人,向柳荷問道:“何事?”
柳荷抱臂依在門沿不語,樓衡東側身擋明軒銳利的視線,詢問:“昨天,齊屠夫被人堵在巷子裡,被人踩折了一隻胳膊,那人是不是你?”
明軒未答,起身,走到柳荷跟前,問道:“你帶他們來的?”
柳荷說是。
明軒抓住她胳膊,往自己身邊一拉,低聲道:“抬起頭來看我。”
柳荷抬起頭來,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他,又說了句是。
二人瞬間僵持不下。
“放開他!”樓衡東想伸手去拉明軒,明軒手穩穩不動。
樓衡東不知吃錯什麼藥了,竟然動了手,明軒不讓,二人就這麼打了起來,從屋內鬥到屋外,樓浣姝見樓衡東不敵,也去幫他。
想去勸開他們,結果不小心被他們給打傷,我叫瀛洲的三人去勸架,結果勸著勸著他們較量上勁,柳荷看不慣他們一起欺負明軒一人,也加入戰局,最後,發展成一股大混戰。
我一個人勸不過來,只能幹瞪眼瞧著。看著這身邊越來越混亂的打鬥場景,我霎時筋疲力盡,這都叫什麼事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