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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皇子正在叫屈, 說此事與他無關。”陸勵緩緩說道,這是和陸家休慼相關的大事,“四皇子請旨前往江南賑災並調查真相,被皇上給否了,他要派臨川郡王前去。”
“什麼?!”陸勵此言一出,陸家眾人皆驚。就算是七皇子犯了事,京裡還有其他皇子呢,怎麼就讓元琪一個小皇孫去處理如此要緊的事,還是在四皇子主動請旨的前提下。
一瞬間, 陸珊的大腦轉得飛快,可她還是想不明白,皇帝的用意是什麼, 只得問道:“叔祖父,皇上可曾說了為何不用四皇子, 又為何要用臨川郡王?”
見陸珊一語道破關鍵,陸勵贊許地朝她點點頭, 沉聲道:“四年前,原是四皇子主持加固大堤之事,後來不知怎的,皇上突然就改了主意,讓四皇子不用去了, 改成七皇子去。”
陸珊長出口氣,感到深深的無力,原來到了這個時候, 皇帝還在護著七皇子。為什麼不讓四皇子去,原因再是明白不過了,他了解江南的情況,肯定可以查出不利於七皇子的真相。
換成元琪就不同了,他年紀輕,處理政事的經驗不足,和七皇子又多了層王家的關系,在皇帝看來,讓元琪去調查這件事,更有可能查出一個他能接受的結果。
陸珊是瞭解元琪的,他溫和如水的外表下是怎樣的鋒芒畢露,皇帝讓元琪去江南,結果和四皇子去不會有區別,可皇帝本身的想法,還是讓陸珊感到膈應和很不舒服。
除此之外,陸珊還很擔心一件事,修繕大壩是大事,不僅涉及到的金額巨大,上上下下牽扯到的人也非常多,七皇子不可能是一個人貪了,下面肯定還有很多跟著他吃肉喝湯的。
秀水大壩潰堤了,後果極其嚴重,無論誰去調查,被查到的人都是死路一條,為了茍延殘喘,誰知道他們會對朝廷派出的欽差做什麼,威逼利誘、暗中刺殺,似乎都是有可能的。
便是一切順利,大災過後還有大疫呢,元琪的身體本來就不怎麼好,怎麼能長期呆在那樣的地方……
陸珊越想越不放心,甚至懷疑起了皇帝是不是另有用心:“皇上讓臨川郡王什麼時候出發?”她不能讓元琪一個人去冒險,絕不能,她要和他一起去,留在他身邊照顧他保護他。
“即日。”陸勵斬釘截鐵給出兩個字,可見秀水一帶的情況已經是非常嚴重了。
燕國公主安靜地聽了許久,此時突然道:“安置災民要錢,重修大壩要錢,國庫不見得掏得出那麼多銀子,哪怕是杯水車薪,我們家也要做好準備了。”
都說唇亡齒寒,真到了朝廷讓勳貴世家掏銀子的時候,誰也躲不了。既然銀子是肯定要給出去的,那麼姿態就要大方點從容點,不能裡子面子都撈不著好。
燕國公主的說法很在理,誰也沒有異議。顧蘿還補充道,府裡這段時間也要低調點,酒不要擺戲不要看,全家人安安靜靜的,總之就是一個態度,跟朝廷同呼吸共命運。
可能是不滿意話都被兒媳婦們說完了,吳夫人有些不高興,可又說不出什麼,只是沉下了臉色。
顧蘿早就注意到了,陸勵說完元琪即日就要出發前往江南賑災,陸珊就沒怎麼吭聲了。
回到秋棠院,她立即把陸珊叫到了正房,肅言道:“小珊兒,你在家給我老實待著,哪裡也不許去!”
“不行!”陸珊猛地站起來,想也不想就反對道。
“你還真是這麼想的?”顧蘿原本就是猜測,如今被陸珊證實了,火氣馬上就上來了。
陸珊理直氣壯地道:“七哥要去那麼危險的地方,我當然要陪著他了。”俗語說得好,富貴險中求,七皇子都把把柄遞過來了,她不抓住機會把他幹掉,那還像什麼話。
“知道危險你還去,你就不怕我們會擔心嗎?”女兒心思太大,顧蘿也是心累。
“我的武功很好,我的身體也很好,我會保護好自己不出事的。”陸珊努力降低語速,她不想和顧蘿吵起來,“可是七哥一個人真的很危險,他如果出了什麼事,我就要守活寡了。”
見陸珊說話全無忌諱,顧蘿氣笑了,先是呸了兩聲,隨即正色道:“怎麼可能一個人?元琪身邊不差你一個,說不定你去了,他還要分心照顧你,反而多事……”
“娘,你太小看你女兒了,我真的可以幫到七哥的。”陸珊的態度愈發軟和。
“以為撒嬌就管用了嗎?小珊兒,你想多了。”顧蘿哪裡不知道陸珊的小心思。
意識到顧蘿不是那麼容易說服的,陸珊馬上轉移物件,挽著陸昊的胳膊撒嬌道:“爹,你幫我勸勸娘,我要是搞個離家出走什麼的,你們面上也不好看,是不是?”
陸珊真正要做什麼,陸昊和顧蘿是攔不住的,可她不願意這麼做,還是希望他們可以理解。
“什麼時候學會威脅人了?跟誰學的?”其實陸昊心裡,早就認定了那個“誰”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