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咱出去再吃點飯。”
“不了,我回呀!
午喝太多了,現在肚子裡還難受,改天我再請你吃飯。”
我說著站起身要回家,武子把我送出來,然後派了一個小弟開我的車把我送回了家裡。
那兄弟把我送到小區裡給我停好車後,像我告辭離開了,我自己準備樓。
我正打算樓的時候,卻看到一個人朝外面走了回來。
我定睛一看,走進來的提著一包菜的男人正是我們樓那個變態男。
那個變態男這個時候也看到了我,他撒腿朝小區另一邊跑去。
這時我也沒力氣去追他,於是沒管他,坐電梯了樓,然後拿出鑰匙開啟了門。
老婆見我回來了,滿臉不悅地問道:“你幹嘛去了?
怎麼不去接凝兒也不跟我說一聲?
要不是人家老師打電話說剩下凝兒了,我還不知道呢!”
凝兒看到我回來後,開心地跑了過來,並叫道:“爸爸、爸爸,我們今天學了一首兒歌。”
看到凝兒開心的樣子,我不由得心情好了許多。
我蹲下身子,凝兒一下子撲到我懷裡,不過她隨即捏住了鼻子,原來是聞到了我嘴裡撥出的酒味。
“爸爸喝酒了、爸爸喝酒了!”
凝兒轉身又跑開了。
這時我站起身看到老婆還是陰沉著臉,於是說道:“午和武子喝了點酒,睡了一會,睡過頭了。”
“你怎麼跟武子一塊喝酒去了?”
老婆一向不太願意我和武子接觸,因為她說武子是混社會的,跟那種人混在一起不好。
“我怎麼不能跟武子一塊喝酒了?”
我心有氣,反問道。
“我不是說你不能跟他一塊喝酒,我是說叫你少跟那種人來往,他每天混社會,打打殺殺的,萬一連累你怎麼辦?”
“那是我表哥,連累連累了,再說還不知道誰連累誰呢?”
我不管你了,只不過以後你要是不能去接凝兒提前跟我說一聲,免得人家都走了凝兒還在那裡眼巴巴的望著。”
我心冷哼道:“你他媽的還有臉管我?
自己做了那些見不得人的事,給老子戴了綠帽子,你還好意思管我?”
想到下午楊建英跟老婆說的話,我頓時火冒三丈。
“你不能去接一下啊?
每天是我去接啊!”
我的吼聲嚇到了凝兒,她轉過身來朝我眼巴巴地盯著。
老婆見我突然怒吼,不禁眉頭一皺,說道:“你吼什麼啊?
我說我不能去接了嗎?
我是說讓你不能去接告訴我一聲,怎麼?
我說錯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