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老婆真是非常的搞笑啊!她為什麼不直接跟我攤牌,離婚後她願意跟哪個男人鬼混就跟哪個男人鬼混,我絕不會再管她。
何必像現在這樣偷偷摸摸的,要約個會還得拿凝兒當擋箭牌,或者以出差的名義去廣州跟情夫約會。
這個時候我突然想到一件事情,白彩霞說當年在廣州的酒吧裡見過老婆,而那張照片雖然有點模糊,但是真的很像老婆。至於照片上那女的脖子上的那顆痣,我倒是覺得現在的科技這麼發達,完全可以拿鐳射把那顆痣點了。
我開始追老婆的時候也沒發現她脖子上有什麼痣,老婆也說了,大二那會她還沒跟我好呢!所以說之前有什麼事情,我根本就不知道。
而且那顆痣還有可能是別的東西,或許正好相機攝像頭上有個黑點呢?或許是那會正好老婆脖子上有點什麼東西而她並不知道呢?
想到有這麼多可能,我的心理哇涼哇涼的,也就是說,我是相信那張照片上的女人真是老婆。
至於說為什麼會有不一樣的地方,這個東西我現在還搞不清楚,也許我永遠都不會搞清楚,但是有一點我敢確認,那就是老婆曾經當過陪酒小姐,而現在,老婆百分之九十幾的絕對已經出軌了。
而且老婆跟那個莫易凡,莫易凡經商多年了,黑白兩道通吃,他怎麼可能在自己沒有收到一點好處的情況下,就給老婆簽了四千萬的合同?
這或許換做任何一個男人都不太可能吧?他完全可以拿著合同來威脅老婆就範,如果說他簽了合同再找老婆的話,那老婆還有什麼好怕他的?
除非說,他們兩個有一腿,莫易凡之所以給老婆簽合同,就是因為他即使給老婆先簽了合同,也不用擔心老婆會拒絕他什麼。
想到這裡,我瞬間明白了老婆為啥能拿到那幾萬塊的獎金,為啥老婆能在醫院那麼明目張膽的威脅楊子文?全是因為她以為傍上了莫易凡,獎金還不是唾手可得,更別說威脅一個小小的楊子文了。
老婆說的對,莫易凡黑白通吃,上次對付楊子文只是小懲大誡而已,如果再有下次,說不好楊子文的一隻胳膊一條腿就沒了。
我突然想到一件非常可怕的事情,那就是這次楊子文的車禍,到底是他自己不小心還是有人故意而為之呢?
這麼想著,我渾身猶如頓時進了冰窖一般,楊子文出事了,下一個是不是該輪到我了?
老婆這麼長時間不跟我攤牌,就是不準備背上馬蓉一樣的千古罵名,那麼如果說我因為意外身亡了呢?到時候老婆是不是可以名正言順的跟莫易凡在一起了呢?
這時老婆的一隻手撫摸了一下我的胸膛,我頓時就如被人拿刀子捅了一刀一樣,“蹭”地一下就把老婆的手甩開了,而且坐起身來渾身冷汗“噌噌”而下。
“老公,你怎麼啦?”老婆看我情況有點異常,她也坐起身來問道。
“沒……沒事,你先睡吧,我出去抽根煙。”我說著就下床走向臥室外。
“嚇了我一跳,我還以為你怎麼了呢?大晚上的抽什麼煙啊?”
老婆的話沒說完,我就開啟門走出了臥室。
我顫抖著兩隻手好容易點著了一根煙,然後來到了陽臺上。
望著對面樓上還有好多燈亮著,我不由得想到,這些亮著燈的家庭,是不是也像我一樣,躺在床上睡不著,有很多煩心事呢?
想著我有可能會成為老婆和莫易凡的下一個目標,我深深地吸了幾口煙。古代潘金蓮為了能和西門慶快活,毒死武大郎,難道我要做現代版的武大郎嗎?
我會被自己同床共枕這許多年的老婆和她的情夫莫易凡以造成車禍或者其他方式暗害嗎?要真是那樣的話,我到時候可死的真冤啊!
我正在陽臺上胡思亂想,突然背後一隻手搭到了我的肩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