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意心中湧起一股怒氣,眼中痴迷立刻退去,聲音冷硬。
“寰玉?她自然是陪在本宮身邊的那個!”
說罷,掀簾子帶著怒氣去了。
所謂良人。
她是他的良人,他卻未必是。
殷七七又頹然的躺會了榻上。
好累!
真的好累!
她又閉上了眼睛,陷入了深沉的睡眠之中。
劉意一腔怒氣,無法發洩。
立刻下令攻城,好在這次有殷七七和眾道畫的符籙。
張未留的妖術不起作用,眾將士奮勇殺敵,張未留一個回合立刻敗退城中,閉門不出。
任由城下每日罵聲不斷,他仍堅守城門。
只是,士氣卻明顯低落,整個滇南都彌漫著抑鬱沉悶,了無生機的氣氛。
當務之急,唯有振作士氣才是。
如今看來,護城法陣恐怕不得不啟動。
這護城法陣雖能拒敵千裡之外,卻也另有一樁壞處,城裡的人也出不去,相當於自閉此處,獨成一統。
他張未留的滿腹抱負也將化為烏有。
從今後,只能是一個小小的滇南王。
再不能進擊京都,坐擁萬裡河山。
他眸光沉沉,一時間無法抉擇
恰在此時,又有一道士匆匆來報。
“啟稟教主,城中有幾處百姓鬧事,已被教中長老給殺了,外面有大涼兵,城中也不安穩,教主,咱們該怎麼辦?”
“你覺得該如何?”
張未留聲音中冷意森森。
那道士並未察覺,豪情萬丈,“教主,幹脆咱們殺出去,殺一個痛快!總好過在這裡當縮頭烏龜。”
話未說完,面前一道寒光閃過。
他瞪大眼睛,喉嚨被隔斷,發不出一點兒聲音。
為什麼?教主為什麼殺他?他不甘心!
張未留劍尖滴血。
他長身玉立,目光悠遠。
他張未留從來不是縮頭烏龜,他只會伺機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