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這是毒藥又如何,我寧願毒發死了,也不願跟殘廢一般茍延殘喘。”
“我也不要一頭白發,看起來那麼可憐,我想用最美的樣子,和你共度餘生。”
李挽瀾心底軟的一塌糊塗,他只知道殷七七身子虛,卻不知道原來她曾躺在床上動也不能動。
他心中酸澀的不得了,他李挽瀾的王妃,怎麼能這麼悽慘。
他雙手扶住她肩膀,見她已經回複十八九歲的樣子,一雙眼睛靈動有神采,面板細嫩緊致,容色比從前好了許多,心中無奈一嘆,殷七七,我該拿你怎麼辦。
他心情激蕩之下,情不自禁的去親殷七七。
嘴唇一觸之下,如遭電擊。
他一個機靈,退開了去。
眼睛瞪得極大,滿臉不敢置信。
殷七七睜開眼,很是奇怪。
李挽瀾又試探一般去抓殷七七的手,一摸之下,更是一股電流在身上亂竄,疼的他跳腳。
“旬墨!”
李挽瀾咬牙切齒。
殷七七張了張嘴,瞬間明白了,可是,卻無言以對,甚至繃不住的想笑場。
她萬萬沒料到,旬墨這次沒在她的身上下咒,居然在李挽瀾的身上下咒。
現在李挽瀾不能碰女子,一碰女子便會如遭電擊。
可是,今天是他們大喜的日子啊。
如果李挽瀾不能碰她,這算什麼洞房?
李挽瀾深恨不已,美色當前,卻不能吃幹抹淨,連手都不能拉,那感覺,真是太憋屈了。
殷七七忍了又忍,終於忍不住的笑出聲來。
哈哈哈哈,真的太好笑了。
李挽瀾拿殷七七毫無辦法,伸手想拉殷七七,手又縮了回去,來回打轉,卻無可奈何。
只好恨恨出門,陪著賓客喝酒。
心中早已將旬墨淩遲了一萬刀。
回來時,卻爛醉如泥,殷七七拿濕帕子擦過他英俊的臉龐,眼角有淚滴落,她知道李挽瀾並不好受,就像他知道她也並不好受。
初見多歡喜,再見多黯然,光陰流轉,黯淡了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