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多寶沒被抓進來,希望那笨丫頭機靈點兒,回去報訊,好讓張未留來救自己。
張郎待自己那般用心,定然會來救自己。
她翹首以盼,度日如年。
恨殷七七這妖道憑什麼那麼多人幫她。
又恨自己不該聽馨香那賤人的話,從雁霞觀跑出來,不然怎麼會被殷七七欺負,幸虧馨香那小賤人死了,死得好,死有餘辜。
想到恨處,咬牙切齒,傷心處,又自怨自艾。
總之,心中又恨又悔,迷迷糊糊的竟然睡了過去。
半夜,覺得有人對自己又搓又揉,那手法老練,彷彿是她從前經歷過的一位公子。
她輕噫一聲,語含柔媚,似極其舒服。
待到被壓住的時候,瞬間刺疼,讓她有了短暫的清醒。
她此時在牢房之中,不是道觀的寮房,不是和張未留卿卿我我的客棧,哪裡來的男人?
黑暗中,那人覺察出她的異狀,伸手捂住了她的嘴。
在她耳邊輕聲道:“敢發出聲,我宰了你。”
這聲音她聽過,是白日裡的牢頭,一個滿臉絡腮鬍子的骯髒男人。
顧雁城的心被恐懼佔領,死字瞬間佔據了她的心。
從前,她高高在上,對人掌生殺大權。
如今,卻是砧板上的魚羊,任人宰割。
她想要流出些許眼淚,可是身體的歡愉,卻又讓她忍不住的哼哼出聲。
牢頭萬萬料不到,在被輕薄侮辱的情況下,顧雁城竟然也能動情,輕笑一聲,“當婦!”
也不再捂顧雁城的嘴,顧雁城果真沒有叫喚,並忍不住發出壓抑的聲音。
不多時,牢頭發洩完了,贊了一聲:“果然細皮嫩肉養得好。”
顧雁城軟在地上,沒有理他。
男人,她經歷的多了。
可是,這樣骯髒的她沒有經歷過。
她的心中還有著才子佳人,蘊藉風流的浪漫佳話。
從前,這樣骯髒的人,怎能入她的眼。
牢頭嘖嘖贊嘆一番,在她身上又揩了幾把油,很是依依不捨。
忽然,外面傳來一聲,“頭,你爽夠了沒?該我們幾個了。”
顧雁城在黑暗中睜大了眼睛,她尖叫道:“你們敢,我是顧尚書之女,欺負我,你們不得好死。”
外面嗤笑一聲:“頭兒,這道士真失心瘋了?能玩不?”
“顧尚書之女?我還是玉皇大帝的兒子,老子門第比你高,如何玩不得?”
牢頭聲音曖昧,“怎麼不能玩,包你們滿意。”
幾人開啟牢門,圍了上來。
顧雁城瑟縮在牆腳,想高聲喊叫。
牢頭神色一冷,惡狠狠道:“不聽話,打暈了,嘴堵上,你們隨意。”
顧雁城緊緊閉上了嘴巴,眾人圍了上去,她一聲不吭,仍由輕薄。
眾人心中好笑,這樣沒半分骨氣的道姑,也當真少見。掙紮也不掙紮一下,可見當真因賤到骨子裡。
當下也不客氣,上下其手,沒多久,牢房裡傳來細碎壓抑的聲音。
黑暗中,一個人站在牢房門口,聽到裡面曖昧的聲音,腳步頓了頓,轉身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