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尋輕摸慢揉,挑逗了她一番,心知有戲。
抬起頭來,卻從懷中掏出一枚玉簪子,笑道:“知道今日要來拜會道長,特意買了一枚簪子,還請道長笑納。”
顧雁城面上暈紅,眼中含媚,道:“初次相見,怎好叫公子破費。”
“玉簪配美人,戴在道長頭上才為它增色,不然,不過是個死物罷了,怎比得上道長活色生香,若道長不棄,小生這便為道長插上。”
顧雁城點了點頭,範尋卻又說:“不如到房中對著鏡子插端正才好,不然弄亂了道長頭發,就是小生的罪過。”
顧雁城紅著臉答應了,範尋人物品貌十分合她心意,想著給他摟摟抱抱也無不可。
她心中沒了底線,只圖心中快活,已經是墮落的開始。
二人到了房中,範尋環著她身子插好了簪子,贊了一番她花容月貌,困守道觀真是暴殄天珍,又許願願意一生追隨她在這深山之中,白頭到老。
範尋的道行比洪文秀又高了許多,顧雁城被哄得暈頭轉向,感動不已,立刻引範尋為生平知己。
不多時,便被範尋吻住了櫻唇,撬開了貝齒,壓在了床上。
範尋是個中老手,極懂得如何挑逗女人情|欲,更何況顧雁城本就情動,被他又親又揉立刻丟盔卸甲毫無抵抗之力。
不過片刻,範尋便摸到了玉兔,攻克了壁壘,剝盡了衣衫,二人赤條條滾在一起。
顧雁城從前雖然也和洪文秀親親摟摟,但心中終究嫌棄洪文秀,有了設防便不願深入。
洪文秀也知道心急吃不了熱豆腐,想慢慢來,便沒下狠手。
誰料,範尋卻不按常理出牌,深信吃到嘴裡的才叫自己的,一上來便想著奪了顧雁城貞潔。
故而,一刻鐘不到,便扒光了衣衫,讓顧雁城毫無退路。
顧雁城被親的暈暈乎乎,全身情|欲高漲,從未有過的痛快舒心,從前話本子中看到的男|歡女|愛,親自實踐又是另一番滋味。
直到範尋挺動到她身體裡的那一刻,疼痛才讓她有了剎那的清醒。
她怎麼跟一個只見過一面的男子上了床,這跟青樓妓女有什麼不同?
她心中有了一絲惶恐,只是,後面已經來不及她多想了。
她只能被動的跟著範尋的節奏走,吐出幾個殘破斷續的吟哦之聲。
馨香從房中出來,見二人已經不再院中,便偷偷往顧雁城房門去聽牆腳。
待聽清了裡面什麼聲音後,不禁面紅耳赤,輕啐了一聲,暗罵一聲不要臉。
剛要轉身,卻撞進了一個胸膛,被人捂住了嘴。
原來洪文秀並未走遠,一直在門外徘徊,偷偷溜進來見院中不見了二人,估摸著是到了房中,又見馨香在聽牆腳,看樣子屋中已經上演了春宮大戲。
他嫉恨交加,惡上心頭,二話不說,將馨香拖進了她的寮房,推倒在地上,惡狠狠道:“你主子勾引我兄弟,我要去見官告她。”
馨香不過一個婢女,有些聰明,卻無多少見識,心中只怕萬一事發,不說清華公主如何,老爺夫人定要讓小姐死,自己這婢女更沒有活路。忙抱住洪文秀的腿,求他放一條生路。
洪文秀假做怒氣不消,馨香連連磕頭,洪文秀又道:“要我饒你,也不是不可,總要給我些好處。”說罷,拿眼睛上下瞄著馨香。
那目光狠惡,猶如馨香害怕不已,想要沖出寮房,卻被洪文秀攔住,狠狠地摔在了床上,洪文秀壓了上去,恨聲道:“要想鬧得人盡皆知,只管喊出來,你們這院子離太妙觀可不遠,到時候把那邊的觀主喊過來,正好看看你和你家小姐這人盡可夫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