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馨香被顧雁城言語中的急切嚇了一跳,忙從背後拿出一塊白布。看得出來是從中衣撕下來一塊。
顧雁城嫌髒,拎著邊角接了過來。
見白布上面紅字寫著:聞花音而曉春心,小生明日再候佳音。
馨香假意驚叫一聲:“呀!小姐,這字,這字是用血寫的。”
顧雁城一聽,也不怕髒了,忙雙手捧過來在光下細看,果真是用血寫的,虛榮心得到大大的滿足,半晌,才動容一嘆:“他竟然如此有心。”
馨香笑道:“這洪公子雖說舉止輕浮了些,卻也一表人才,想來定然是被小姐琴音容貌打動,才做出這些唐突之事,小姐可別怪他,要知道,小姐驚才絕豔,就連奴婢都動心了,若奴婢是男子,將來也定非小姐不娶。”
顧雁城被捧得極高,得意至極,心中想著,就算你是男子,本小姐也不是你這樣的下賤坯子能娶得起的。
但馨香的話她聽得極舒坦,也懶得反駁她,由著她恭維。
二人說說笑笑,顧雁城這一日過得有滋有味,一掃往日頹唐死寂,人也打罵的少了,馨香暗暗鬆了一口氣。
夜間,顧雁城趟在床上猶自回味,做道姑也沒什麼不好,尚比在顧府時自由了些,從前為聲名所累,那般的謹守禮教,竟落得如此下場,顧蓉城搶了自己風頭,爹爹不顧自己不說,反倒落盡下士,如今,顧府的名聲如今又與自己何幹?
又想到,那洪公子不過初次相見,竟然肯為自己傷了體膚。心中又是一陣得意。
可惜樣貌終究比不上李挽瀾和劉意,若有劉意那樣品貌的人物委身於他……,她腦中頓時湧起無數旖旎畫面,那麼多的話本子當真沒有白看。
想了一陣,心中又湧起恨意,世上哪裡再能有如李挽瀾和劉意那樣的人物。
如此情緒糾結反複,一夜竟未睡好。
那洪文秀見顧雁城舉止處處風流,沒一點出家修行的樣子,便鐵定了心要撩撥她。
只是,出家修行的道姑與青樓妓館中的姑娘又不同,金銀俗物沒處花,要動她凡心只有下大本錢。
言念及此,狠了狠心,撕下中衣,咬破了手指,寫下了那份血寫的情書,心中自問做的情真意切,連自己都被感動,顧雁城斷然沒有不上鈎的道理。
於是,第二日,便早早來了後山,藏在林深之處,只等著顧雁城從後門出來彈琴。
而顧雁城折騰了一宿,一睜眼想的便是此事,只是還要拿捏架子,馨香知她心中的彎彎曲曲,笑道:“今日天氣極好,小姐不如去外面彈琴?”
顧雁城道:“彈琴雖然不錯,就怕又有登徒子來,讓人心煩。”言中三分懊惱七分得意。
“小姐的琴彈得如此好,從前只能在府中彈,又無人來聽,如今在這裡,不彈琴還有什麼能打發時間的呢?況且,彈琴愉悅身心,小姐昨日彈了琴,今天起來氣色便好了許多,看來古人說的沒錯。”馨香娓娓勸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