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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日,兩人來到了平安城,平安城距離京都已經三百裡,旬墨和殷七七一路走走停停,走的極慢,不然,也不會走了這許多日才到平安城。
平安城以酒聞名,有名的桃花酒,此時桃花才開過沒多久,旬墨說以前曾有幸結識一位酒友,蒙他相邀嘗了極品桃花酒,後來再難忘記,這次重訪故人,要再嘗美酒才是。
旬墨似乎走遍大涼朝名山大川,沒有一處地方是他沒有走過的,簡直就是一本活地圖,結識的人也三教九流,什麼樣的都有。
兩人進了平安城,直奔當地豪紳薛九霄家,只到門口,尚未通報姓名,一個家僕一眼瞧見旬墨,忙飛奔進去,一路喊到:“旬先生來了!旬先生來了!”
不多時,一個面容粗獷的大漢已經跑了出來,衣服是邊走邊穿,可見心情迫切。遠遠見了旬墨放聲大笑,奔了過來,道:“旬兄,終於想起到我家中來,一別經年,想煞我也,快請進,快請進!”
殷七七被這漢子的爽朗熱情也帶動的臉上笑開了花,無論如何,有人歡迎,接下來就衣食不愁,總好過餐風露宿。
旬墨淡然一笑,道:“九霄兄家中藏有百年老酒,何愁墨不來?不為九霄兄,為了這美酒,墨也願跋涉千山萬水。”
“哈哈哈哈哈!算你說的是實話!來人,上百年桃花酒!”薛九霄大聲吩咐。
薛九霄未請二人進屋,引到了一處佈置雅潔的院落,庭院中一株百年銀杏,下有幾張桌椅,三人圍桌而坐。
此時早春時節,新柳抽芽,各色花草次第開放,陽光和煦,銀杏的葉子尚未發起,並不遮擋陽光,陽光照射下來,令人心中暖洋洋,比坐在屋中舒服許多。
已有丫鬟僕人端上美酒美食,薛九霄道:“旬兄必定遠道而來,請先隨意用些,到晚間我再整治宴席為旬兄接風洗塵。”
旬墨含笑道謝,殷七七早已食指大動,只等著旬墨動筷子,她再動筷子,那猴急模樣,二人看在眼中,好笑不已。
薛九霄笑道:“還未請教這位道長尊姓大名?”
殷七七為了行走方便,這一路都是做道士打扮。
“貧道殷七七,是旬先生的弟子,見過薛先生。”殷七七心中暗暗流淚,想當年,自己在顯靈宮的輩分何其高,如今拜了旬墨為師,自己的輩分瞬間低了許多,見了人就要叫叔叔伯伯,她害臊,說不出口,每次見了,不過以先生代替。
俗話說,三人行,必有我師。
叫一句先生就當是學人家的長處,彌補自己的短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