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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日,李真真難得沒有早出晚歸,而是安安分分的待在道觀之中。三人難得坐在一起喝茶,吃點心。
清華公主忽然道:“真真,你來這顯靈宮已經一月有餘,久不歸家,恐國老擔憂,你有何打算?”
李真真這些日子過的太恣意,清華公主的問題來的太突然,她想了想,神色一黯,道:“我還沒想過,我待會兒就給爺爺寫信,告知他我一切安好。”
“嗯!”清華公主點了點頭。“如此甚好。”
李真真若有所思的又吃起東西,清華公主又道:“你既然不願嫁給趙家,此事當盡早了結,我也會給李國老休書一封,囑咐他與趙府退婚,此事你不用過分擔憂。”
啊?
李真真吃驚的看著清華公主,張了張嘴卻一句話也說不出。
殷七七看了想笑:“怎麼?歡喜的痴了?你千裡迢迢而來,心願達成,該喝三大杯慶賀一番。”
說罷,往清華公主和李真真的杯子裡填了茶,自己也續滿,舉杯邀三人同喝,殷七七與清華公主一飲而盡,李真真卻猶猶豫豫,幾番似欲張口說些什麼,卻最終什麼也沒說出。
清華公主放下杯子,微微一笑,抬頭看著李真真鄭重道:“你我自幼相交,情同姐妹,你的親事我自會為你打算。過幾日,我會請母後舉辦賞菊大會,遍邀京都才子,大家閨秀共赴盛會。到時,若你看中哪個,與我直言,只要他尚未婚配,我自會與你做主。”
“我,我。”李真真她不意清華公主會如此問,頓時漲紅了臉,“公主,你……。”
自覺什麼也說不下去,站起身來跑了。
殷七七哈哈大笑,作風豪爽的李真真,竟然有如此狼狽羞澀的一面,真是太喜慶了。
清華公主微微一笑,道:“我猜她要下山去了。”
“啊?”殷七七尚未反應過來。
不多時果然聽到門外有人稟告,“公主,李三小姐下山去了。”
“公主,你料事如神啊!”殷七七贊道。
“猜旁人的心思或許難一些,猜李真真的再容易不過,這算不得什麼。”清華公主不以為意,宮廷中的爾虞我詐,她自幼見了不知多少,時時想脫出牢籠,為國祈福何嘗不是為自己祈福。
言念及此,明亮的眸子不由暗了暗。
吃過飯,殷七七與清華公主看了一會兒經書,又看了皇後娘娘賞的《西廂記》,和幾個話本子,便覺百無聊賴,殷七七不由嘆道:“公主,你平日如何消遣?”
“看經,寫字,彈琴,靜思。”
“閨中女子,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全然不知道外面是什麼樣子,除了看書,寫字,彈琴,畫畫,似乎也並找不出別的能消遣的活動,怪不得世上有才華的女子極多,有見識的女子卻極少。”
“得聽高論,幸甚之至。”清華公主笑道。
“女子能與男子一般,讀萬卷書,行萬裡路,出門做得生意,朝廷做得官,天下便少一些你我這樣的人。”殷七七大言不慚。
“千載之下,向來如此,若要改變,談何容易。”清華公主目光悠遠。
“非也,非也,這世間正好有一個女子便如男子一般,恣意活過一回。”殷七七笑道。
“哦?那是何人?”清華公主很是好奇。
於是,殷七七強行給清華公主科普了一遍梁山伯與祝英臺的愛情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