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老秀才黑了臉,滿面糾結,之前這道士極有才華的想法已煙消雲散,字如其人,這鬼畫符是什麼東西?
他輕蔑道:“你這聯如何讀?”
“先生的又如何讀?”
“哼!讀不出來,便對不出來了,只怕你一個字也讀不出來。”
“怎麼?難道先生不會讀?這聯只怕非先生的手筆吧!”殷七七也不客氣。
這聯自然非她他的手筆,他若能寫出這樣的對聯,也不會困守扶風做個教書先生了。
許老秀很是震怒,冷笑道:“豎子無知,便念給你聽,諒你也對不出,這聯念做調掉)調條)調條)調掉)調條)調條)調掉)。”
“先生有難,只貧道可解,我這聯念做傳船)傳賺)傳賺)傳船)傳賺)傳賺)傳船)。”
什麼?真對出來了,眾才子大驚!
妙啊!李三小姐歡喜至極。
許老秀才啞口無言,真的對上了,張口就來?
他面上無光,又道:“別急著高興,還有一聯:行行,行,行行且止。”
殷七七莞爾一笑,一撫道袍,椅上坐下:“坐坐,坐,坐坐何防?”
“船載貨物貨重船輕輕載重。”許老秀才驚中帶怒。
“尺量土地地長尺短短量長。”殷七七目露微笑。
許老秀才啞口無言,眾才子盡皆沉默。
周圍靜悄悄的,李三小姐雖然和殷七七是一夥的,此時心中也翻起驚濤駭浪,她看著殷七七目露疑問,你的對聯不要錢的麼?
許老秀才沉思半晌,仰天一嘆:“老朽倚老賣老,要攔住道長,實在不自量力,道長請吧!”
他往旁邊一讓,自愧不如。
殷七七道一聲承讓,也不客氣,往第三關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