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當她什麼也沒講。
就這樣,封道洋膩膩歪歪的待在了姚思身邊。遞漱口杯,遞洗面奶,遞毛巾……到了最後,就差親自給她刷牙洗臉了。
最後一絲混沌消退,姚思神清氣爽的拍了拍少年的肩膀,“你不去當保姆真是屈才了。”
服務這麼周到,弄得她手腳都沒處使。
然而姚思發現,自己這句話還是說早了,因為沉浸在幻想中的少年,思維是與眾不同的。
他居然把這句話當誇獎。
下樓吃飯的時候,姚思才明白什麼叫坐如針氈。
趁著封柏松幾人閑聊公司瑣事的時候,姚思不得不湊到封道洋耳邊,咬著牙開口:“收起你的眼神!”
這是生怕他爸爸媽媽爺爺奶奶察覺不到他的心思是吧?
“你才十六,十六!”
不是二十六,沒到自由戀愛的年齡。
經過提醒,封道洋恍然驚覺,自己確實盯著女生的臉看了很久了,隨即他嚅囁道:“……我知道了。”
姚思聞言,不由得鬆口氣。
三秒鐘後,封道洋由靜止不動,變成瞅準機會就往她這裡看一眼。
夾菜、看姚思、吃飯。
……這還不如讓他一直盯著呢。
自己在他眼中,估計已經變成一碟兒小鹹菜,還是下飯用的那種。姚思扶額,決定破罐子破摔。
一直到葉白秋納罕著開口,封道洋才收斂了一些。
“吃飯就吃飯,你看什麼呢?”
話音落下,姚思心中霎時一繃,她剛想開口,接著就感覺到下巴那裡被人摸了一下。
少年的手指幹燥而有力,接觸到面板上時,有種說不清的灼熱感,讓她情不自禁的怔忪起來。
“我姐臉上沾了米粒。”把手抬起來,封道洋若無其事道:“你看。”
看著他無辜的眼神,以及葉白秋再次被轉移得注意力,回過神來的姚思忽然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之後幾天,姚思充分體會到了什麼叫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封道洋絲毫不知道剋制怎麼寫,哪怕是在看電視的時候,他都能突然抱她一下。
美其名曰,培養感情。
“你再這樣,我就把那句話收回來。”終於,姚思被逼上了絕路。
因為封道洋不知道剋制兩個字怎麼寫,這幾天她過的可謂是提心吊膽的,像加入了地下組織。
這話一出,對面的少年迅速垮了一張臉,“我就知道你一直在騙我。”
原本以為封道洋是在演戲,但等接觸到他眼中微微的水光之後,姚思差點沒被氣笑。
打了個呼哨,紅包和喜糖兩只長大的狼狗爭先恐後的狂奔過來。
摸了摸狗子的頭,姚思意有所指道:“把偷偷吃進去的東西吐出來。”
“不到飯點家裡的阿姨不會給它們吃狗糧的。”因為狗不會說話,封道洋這邊猶猶豫豫的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