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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剛勸停了老夫人的眼淚,就聽到外頭一陣喧嘩。
緊接著就看到滿臉怒容的花朵朵氣勢洶洶地踏進了寧壽堂,身後跟著灰頭土臉的王婆子和常媽媽等人。
眾人感到一陣發懵,顯然被這一行人臉上迥異的神情給迷惑了。
田氏沒有留意到王婆子等人神色間的不對勁兒,她看到花朵朵進來,心下一陣激動,當即冷嘲道:“喲,你還有臉踏進寧壽堂來啊?”
花朵朵淡淡地看向田氏,“我有何不敢的?倒是夫人您,我想您還欠我一個合理的解釋吧?”
田氏不解地看著花朵朵,“我不明白你在說些什麼。”
“想不起來不要緊。”花朵朵伸手指了指王婆子等人,“我想夫人應該認得她們吧?”
田氏冷笑道:“廢話,她是我屋裡的媽媽,我當然認得了。”
花朵朵冷冷道:“如此正好,我倒要問問夫人,您縱容您屋裡的婆子到我沁竹居來大肆吵鬧,把沁竹居攪得雞飛狗跳,將我和將軍的顏面置於何地?”
田氏窒了窒,顯然沒想到花朵朵竟然如此理直氣壯,一時間不知該如何作答。
還未待田氏反應過來,花朵朵便搶先一步道:“我好歹也是老佛爺親自冊封的二品郡主,將軍他更是老佛爺親自授命的鎮國大將軍,享朝廷一品俸祿,在長安城那也是有頭有臉的人物。”
“如今夫人竟縱容府裡的下人肆意踐踏我倆的尊嚴,深夜闖進我沁竹居來。把沁竹居翻了個底朝天不說,還汙衊我窩藏妖物,害人性命!”花朵朵滿臉的義憤填膺。
她紅著眼眶道:“此事兒夫人要是不給出個合理的解釋。我少不得要到老佛爺跟前理論理論,看看汙衊大晉郡主究竟是個什麼罪名。”
田氏心裡納悶。不明白為何到了如斯田地花朵朵竟還能反過頭來叫屈。
她不著痕跡地看向王媽媽,見王媽媽手上正端著一盤子用紅布遮著的東西,她以為事情已經盡在掌握之中,不由心下大定。
這小妖女如今不過是強弩之末罷了,且容她撒潑一陣子。
田氏想罷當下也不著急,慢條斯理道:“你也無需感到委屈,我讓她們到你沁竹居去。自然是因為你沁竹居裡藏了見不得人的東西。”
田氏說罷轉頭看向王媽媽,“王媽媽,你們到沁竹居去,可搜出東西來了?”
王婆子心裡一陣叫苦。她撲通一下跪在地上,結巴道:“夫人,搜……搜是搜出來了,不過……”
還未待王婆子說完,田氏便著急道:“那還不趕緊把東西呈上來?難不成你要讓我被人指著鼻子罵嗎?我倒是從未見過做了虧心事兒還能這般理直氣壯的。”
“夫人。這……”王婆子縮著脖子不敢出聲。
田氏怒道:“你磨磨蹭蹭的幹什麼,還不趕緊呈上來給老夫人過目?沒得讓人誣賴說我栽贓陷害,無中生有!”
“你分明就是栽贓陷害,無中生有啊!”王婆子心裡嘀咕道。
她不敢有誤,當即起身把手中的盤子遞給老夫人身邊的婆子。
田氏滿臉得意地看著花朵朵。她倒要看看這小妖女還能硬氣到什麼時候,一會兒有你好哭的。收拾了這小妖女,再慢慢整治那野種不遲。
有大哥的幫忙,她就不信那個野種還能翻了天去。
然田氏還沒得意完,就聽老夫人驚訝地問道:“這是什麼東西?”
王婆子擦汗道:“回老夫人的話,這些東西就是從少夫人的沁竹居搜出來的,奴才……奴才也不曉得是什麼……”
老夫人不解地看向花朵朵,“孫媳婦,你來解釋一下。”
花朵朵紅著臉道:“回祖母的話,這是求子的靈符,是孫媳前些天特地去大佛寺求回來的。”
她解釋道:“大佛寺的主持慧真大師說了,只要把靈符和新生兒的血衣放一起,埋在更衣間裡半個月便能有好訊息傳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