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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起老怪物,宋子堯的情緒就一陣低落。
那老家夥雖然害他背井離鄉整整六年,但他畢竟對他很好。在那苦悶寂寞的六年裡,只有這個同樣寂寞的老人一直默默陪著他。
雖然他從來不說,但宋子堯知曉在他心裡,他其實是把他當作兒子來疼愛的。只是愛之深,責之切,所以才會對他這般嚴厲。
若不是老怪物的苦心栽培,恐怕如今他還是一個一直走南闖北的生意人,永遠不可能有今日的成就。
所以宋子堯對他是又敬又愛的,雖然也有恨,但那一點點恨也隨著他的離去而煙消雲散了,如今只剩下滿滿的追憶和思念。
花朵朵看著宋子堯黯然神情,知曉自己說了不該說的話觸動了他的傷心事兒,連忙岔開話題。
“說真的,臭惡霸,外頭老百姓口口相傳的那個神勇無敵的驃騎將軍真的是你麼?不會是你冒充的吧?”花朵朵忽然湊近來狐疑地上下打量了宋子堯一眼。
宋子堯俊臉一紅,不自然地別過臉去,“胡說什麼呢你!以本少爺今時今日的功夫,我用得著冒充麼?”
“嘖嘖,還在否認呢!瞧,臉都紅了,該不會被本姑娘猜中了吧?”花朵朵嬉笑著打趣道。
那是因為你離我太近了!宋子堯沒好氣地回頭瞪了花朵朵一眼,瞧著花朵朵近在咫尺的嬌顏,這回連耳朵也不爭氣地紅了起來。
“嘖嘖,瞧瞧,我還沒說你什麼呢,你就羞愧成這模樣了!不就是冒充個啥子將軍麼,有啥大不了的啊!沒事兒哈,咱冒充得起!”花朵朵豪氣萬丈地拍了拍宋子堯的肩膀,一副絕不洩露秘密的模樣。
宋子堯無力地扶了扶額頭。懶得跟她解釋。他壓根兒沒發覺在花朵朵的一番插科打諢之下,他很快便從方才悲傷的情緒中走出來了。
“誒呀,我說你怎麼越混越差啊!”花朵朵碰了碰他腰間鐵鏽般般的長劍,滿臉鄙夷,“你如今好歹也是一將軍了吧,也不換把像樣點的寶劍!”
宋子堯嘴角一陣抽抽,“這是蜀山派的碧血劍,是天下第一劍好不好!有沒有點眼力勁兒啊你?”
“喲,就這破劍還天下第一劍呢!你怎麼不說你們那勞什子的蜀山派是天下第一門派?”花朵朵翻著白眼滿臉的不相信。
宋子堯訝異地看著花朵朵,“你怎麼知道的啊?咱們蜀山派以往的確是武林第一門派。只可惜後來被仇敵滅了門,如今只剩下我一人了。”
“只剩一人的破門派還自稱什麼天下第一派啊!”花朵朵佯裝鄙夷地挑了挑眉,“我說你這熊孩子該不會還要兼任掌門吧?就你這熊樣別把蜀山派所剩不多的那一點積威都給敗沒了!”
宋子堯沒來由地一陣氣結。“你少瞧不起本少爺!本少爺的武功如今可是天下第一!”
“吹吧你!還天下第一呢!我看是天下第一笨吧!”花朵朵翻了翻白眼。
“你要是武功天下第一,方才又躲不過我一個不會武功之人的偷襲?”花朵朵說罷洋洋得意地瞅著他,彷彿能偷襲到宋子堯是一件多麼光榮的事情。
宋子堯沒好氣地敲了敲花朵朵的腦門,“你少得意,那是因為我讓著你。不然以你這三腳貓功夫,你以為你能偷襲到本少爺麼?”
“是是是,承蒙您宋大將軍相讓了!”花朵朵捂嘴偷笑,眉眼彎彎的模樣讓宋子堯沒來由地心跳加快。
他一時之間竟不知回應什麼好,正想說句話刺刺花朵朵,卻聽到她語氣感概道:“唉。想不到六年不見一眨眼你都成大將軍了!這世事到底是有多麼的無常啊!”說罷就忍不住一陣嘆息。
宋子堯一臉鄙夷,“什麼世事無常啊,這叫世事如棋!有沒有常識啊你?”
花朵朵瞪了宋子堯一眼。“要不是世事無常你覺得以你那把破劍能擋得了千軍萬馬當得上什麼勞什子的武狀元驃騎將軍嗎?”
宋子堯摸了摸鼻子,聰明地不接話。
花朵朵發完飆又繼續感概道:“說真的你怎麼變了那麼多啊?”
花朵朵仔細端詳了宋子堯一眼,“方才要不是雲三說你在這兒等我,我都快認不出你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