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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淩軒從來不是個喜歡拖泥帶水的人,他認定的事情一定會盡最短的時間把它變成無法更改的事實。
因此尷尬過後,他很快便理了理有些淩亂的衣衫,暗提了口氣穩住心神,神色鎮定地走到花有福跟前。
楚淩軒撩起衣擺恭恭敬敬地跪了下來,朗聲道:“花爺爺,實不相瞞,晚輩今兒來實是有事兒相求,還望您應允。”
“誒喲,別別別!你太客氣了,老頭子可當不得你的跪!”花有福一陣慌張,連忙起身拉起楚淩軒,“地上涼,別跪著!有啥事兒起來再說啊!”
“對對對,趕緊起來!有啥事兒盡管說就是了,不需跪不需跪!咱不講這些客套的。”大夥兒見狀連連附和。
開玩笑,讓他們大晉國的英雄跪在他們跟前他們可受不得啊!人家那是隻跪天跪地跪老祖宗和老佛爺的人,他們怕折福啊!
楚淩軒不同意地搖了搖頭,一臉恭敬,“花爺爺,您當得!你們都當得!您既是朵兒的長輩那就是我楚淩軒的長輩,晚輩跪您那是應當的。”
“瞧你說的,老頭子得你叫一聲爺爺已是八輩子修來的福氣了,你甭跟老頭子講那些虛禮,老頭子就是個粗人,不愛那些文縐縐的玩意兒。”說罷拉著楚淩軒坐到一旁的椅子上,臉上是濃的化不開的笑意。
楚淩軒也不客氣,從善如流地坐了下來。他曉得花家人的性格其實跟花朵朵一樣,骨子裡都帶著那麼點灑脫隨性,他們說不在意那就真的是不在意,拘泥於形式反而落了俗套。
燕草見大夥兒都坐下來了,忙從旁十分有眼色地給每人都遞上了熱茶。
花朵朵見回來都老半天了,總算能喝上一口熱騰騰的茶水了。當時忍不住舒服得一陣哆嗦。怎知她還沒舒坦完,花有福接下來的一番話就讓她激動得險些噴了一口的熱茶。
只見花有福拍著胸口豪氣萬丈道:“楚將軍,你有啥事兒需要老頭子幫忙的盡管說!我花有福別的沒有,就有一股子蠻勁兒,老頭子如今不中用了上陣殺敵怕是幫不了你了,但若是別的事兒還是可以幫上點小忙的。你甭客氣,盡管說,但凡是老頭子能做到的我無不答應!”
花朵朵正優哉遊哉地喝著熱茶,聽到花有福這麼一番豪言壯語頓時被嗆了個正著,忍不住捂住嘴巴一陣咳嗽。咳得小臉好一陣通紅。
“額滴爺爺啊!您老人家就不能聽完人家的話才考慮要不要答應麼?”花朵朵忍不住心裡一陣哀呼,“人家這還沒開口呢您就巴巴地點頭了。您怎麼就這麼沒節操啊?丟死人了!”
花朵朵自然是明白楚淩軒跟花有福求的是什麼,她還想讓家裡人多刁難一下他呢!省得得來這般容易他以後不曉得珍惜。
怎知花有福這般沒骨氣。問都沒問上一聲就把自家孫女給賣了。這下可好,非但沒有一丁點為難,還巴巴地答應了人家,生怕人家不開口來求一般,這跟主動送上門有啥子區別啊?
花有福自然是不明白花朵朵的那點小心思的。他這會兒眼裡只有楚淩軒,只關心他有什麼能幫得上楚淩軒忙的事兒。
楚淩軒眼帶戲謔地瞧了花朵朵一眼,只把她看得不敢抬頭後,才複又轉頭一本正經地看著花有福。
楚淩軒滿臉謙虛地看著眾人,“晚輩的字是子瑜,大家叫晚輩子瑜便好。無需這般見外。”
“好好,好孩子!”花有福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條線。
楚淩軒微笑道:“其實晚輩此次來求的事兒十分簡單,不需要爺爺出一點力氣。只要爺爺肯割愛點點頭就好了。”
花有福驚訝地抬起眼皮,“哦,還有這樣簡單的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