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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麗嫦顯然也感覺到花志繁的異常,她連忙站直身子逃離花志繁的懷抱,羞得滿臉通紅。
花志繁尷尬道:“嫦兒妹妹,我……我不是故意的……”
李麗嫦羞怯地扭著衣擺,“沒……沒關系……”
“我……我去割草……”李麗嫦撿起鐮刀,匆匆逃到田埂邊,彎著腰心不在焉地割起草來。
花志繁見狀也慌慌張張地拾起鋤頭,彎下腰就下意識地揮動著鋤頭,把田埂邊的雜草連草帶泥地鋤了下來。
他渾然不知那兒的雜草已經鋤幹淨了,還一直揮動著鋤頭在那一段田埂上來回鋤著,諾大一條田埂被他鋤得只剩下一尺來寬,他竟還渾無所覺。
眼瞧著再任他鋤下去這田埂就不複存在了,李麗嫦忙小聲地提醒道:“志繁哥哥,那兒已經沒草了……”
“啊……”花志繁這才回過神來,他看了腳下的田埂一眼,當即尷尬得滿臉通紅。
花志繁無措地撓了撓頭,“嫦兒妹妹,對……對不起,我,……我方才沒看到……”
花志繁說罷忙行前幾步,彎腰又揮鋤除起草來。他心不在焉之下,滿鋤頭的雜草還沒放下,便高高地揚起了鋤頭,結果滿鋤頭的雜草帶泥,全撒在了自個兒身上,被泥巴淋了個滿頭滿臉。
花志繁伸手摸了摸臉,竟摸到了滿手的泥巴,他當下不由一陣傻眼。花志繁呆滯地握著鋤頭,手足無措地愣在了原地。
忽然,一棵雜草帶著泥巴從他頭不出話兒來。
李麗嫦抑不住捂嘴吃吃地偷笑起來。她見花志繁實在狼狽得緊,忙掏出手絹,上前替他抹幹淨臉上的泥土,把他身上的雜草也一併撿幹淨了。
李麗嫦見花志繁頭發裡還粘著不少的泥土,便軟語溫聲道:“志繁哥哥,你把頭發解下來吧,我幫你把頭發裡的泥土撿幹淨。”
花志繁慌忙擺手,“不,……不用,我自個兒來就好。”
花志繁說罷連忙解開束發,握住發尾不斷地抖動著,但任他再怎麼抖動,頭頂上的泥巴還是頑固地不動分毫,把花志繁急得滿臉通紅。
李麗嫦好笑道:“還是我來吧!”
她讓花志繁坐到一旁的大石頭上,自個兒站在花志繁的身後,小心地撥開他的發束,把泥土順著光滑的發絲一點一點地捋了下來。
李麗嫦把他頭頂上的泥土仔細地清理幹淨後,方才溫柔地替他梳理整齊頭發,把長發輕輕地束了起來。
花志繁感覺李麗嫦溫柔的十指在自個兒的發絲間來回穿梭著,把他躁動的心緒地一點一點地撫平了。
從來不曾有人這般溫柔地替他束過發,他是家裡的長孫,小時候家裡窮苦,大夥兒每天都忙著一日三餐,愁著溫飽生計,壓根兒就沒人有時間和心思關注過他的成長。他的童年是放養過來的,這也養成了他沉默寡言的性子。
眼下忽然有人這般關心他,還小心翼翼地梳理著他的長發,生怕用力之下扯疼了他,這種前所未有的疼愛和關懷,讓花志繁的心裡忽然酸酸軟軟的。
他莫名地起了要把這種溫柔長期佔為己有的想法。而讓李麗嫦溫柔專屬自己,唯一的可能便是娶她為妻。但眼下倆人才是初次見面,總不好頭一回相識就談論這些婚姻大事兒,花志繁便把這念頭壓在了心底。
他轉頭看向李麗嫦溫柔的嬌顏一眼,心下更是堅定了要娶她為妻的想法。這個姑娘這般溫柔恭順,自個兒無論如何都要想辦法娶她進門。
花志繁打定主意後,當下便理了理衣衫,謝過李麗嫦後,又拾起鋤頭賣力地鋤起草來,這回才他總算沒有鬧出笑話來。
在花志繁的賣力勞作下,不一會兒,這塊一畝大的稻田所有的雜草都被鋤得幹幹淨淨的了。
接下來的幾天,花志繁天天都來李家的旱田上幫忙除草,這才總算把李家這一帶的旱田雜草都除幹淨了。
這些天花志繁和李麗嫦天天處在一塊兒,感情與日俱增。眼瞧著李家這一帶的旱田已除草灌溉完畢,接下來他就沒啥藉口再來與李麗嫦相見了。花志繁當下便決定把心中的想法說與李麗嫦知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