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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朵朵和花翩翩在家靜養的這一個多月裡,雲氏緊張得連房門也不讓她倆踏出半步,生怕她倆受了寒落下病根來。
每日裡她倆不是被逼著飲下花大夫配好的大補湯藥,便是被催促著喝完雲氏燉熬多時的滋補湯水,日日如此,從不間斷,喝得她倆舌頭都快沒有知覺了。
好不容易一個多月過去了,花朵朵感覺自個兒已經躺得腰痠背痛四肢麻痺了,雲氏才終於鬆口允許她倆走出房門去。
這對在閨房裡被困多時的姐妹淘,此刻就像飛出籠子去的小鳥一樣,樂得在院子裡追逐嬉鬧起來,嚇得身後的雲氏魂兒都散了。
雲氏忙呵斥道:“臭丫頭!你們這是要急死娘親嗎?這病才剛大好就追追打打起來,要是出了汗著涼了咋辦?是不是還想回屋裡繼續躺著去?”
花朵朵和花翩翩調皮地吐了吐舌頭,倆人連忙屏氣斂息地站在了一旁,再也不敢玩鬧了。
見王氏著實氣得不輕,花翩翩連忙搖了搖雲氏的手臂,求饒道,“娘親莫要生氣,女兒知錯了!下回再也不敢了。”
雲氏沒好氣地一人敲了個爆慄,“真要曉得錯了才好,莫要一回頭又發現你倆在打鬧!”
雲氏不放心地轉頭對花翩翩說道:“翩兒,你隨娘親到飛兒姐姐那兒看嫁衣去,你年紀也不小了,這些你也得學著點了,明年就該輪到你繡嫁衣了。”
“娘,女兒還小呢!不帶這麼取笑人的!”花翩翩羞得耳朵都紅了,她低著頭不好意思地扭著手帕。
雲氏和花朵朵看著她這難得羞澀的女兒狀,均感覺一陣新鮮。難不成這閨女當真開竅了?不會是像十月芥菜一樣懂得懷春了吧?
花朵朵想到那密密麻麻的絲線就感覺一陣頭痛,她忙巴著雲氏的手討好地問道:“娘,我就不去了吧?您曉得我最怕那些個女紅了,又是針又是線的,好不嚇人!而且人家這病才剛好呢,娘您就饒過女兒這一遭吧?”
雲氏沒好氣地戳了花朵朵腦門一記,“臭丫頭,你放心,娘本就沒想過要叫上你這個憊懶的丫頭!況且你這年紀想繡嫁衣還早著呢!”
花朵朵高興地蹭了蹭雲氏的手臂,“就知道娘親最好了!”
雲氏沒好氣地睨了花朵朵一眼,她叮囑了花朵朵幾句,轉身拉起花翩翩便朝花飛飛的閨房走去。
逃過一劫的花朵朵無所事事地朝外院走去,恰好在客廳門外碰上了端著茶盞向客廳走來的燕草。
燕草一臉驚喜地問道:“小姐您今兒大好啦?大娘終於允你走出房間來了嗎?”
花朵朵笑著點了點頭,她好奇地問道:“燕草,今兒有客人來嗎?”
燕草笑著回道:“可不是!今兒李家村的李媒婆是來給大少爺說親的哩!”
“給大哥說親?”花朵朵眼睛一亮。
她連忙一把奪過燕草手中的茶盞,急急地說道:“燕草,我來送去吧!你去監督那倆臭小子練功去!這一個多月我都沒工夫管束他們,恐怕這會兒這倆潑皮猴兒已經皮得無法無天了哩!”
花朵朵說完也不待燕草應話兒,轉身便端著茶盞朝客廳奔去。
燕草看著花朵朵的背影一陣好笑,這小姐明明是想去瞧熱鬧,還找上這麼一個冠冕堂皇的藉口,真是拿她沒辦法。
不曉得今兒媒人上門會給大哥介紹什麼樣的物件呢?花朵朵捧著茶盞滿心好奇走進客廳。
李氏瞧見端茶來的人竟是花朵朵,不由訝異道:“朵兒,怎麼是你?燕草呢?”
花朵朵笑道:“阿,燕草叫家裡兩個小淘氣鬼給纏住了,我正好得閑,便幫忙把茶給端進來了。”
“對了阿,這位奶奶是……”花朵朵故作猶疑地問道。
李氏笑道:“這是你八舅公家的奶奶,快叫舅婆!他舅娘,這是我家老二的閨女,小姑娘家家的面生認不出你來,你可別怪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