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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朵朵驚訝地抓住花翩翩的手問道:“姐,你剛說齊家明要上門提親嗎?”
花翩翩笑道:“可不是!怎麼,高興壞了吧!”
花朵朵咧嘴笑了笑,她是挺高興的,這樣一來她明兒也就不必出門了。她本來想著明兒到鎮上去找齊文斌,向他確認一下定親的事
今兒被楚淩軒這麼一插科打諢,對這十拿九穩的親事她反倒有點不確定了起來,總覺得事情會有變。所以她就想親自問一問齊文斌,問他是不是真心想要娶她,這樣也好讓自個兒的心裡安定一些。
倒不是她有多麼的想嫁與齊文斌,且對自個兒小小年紀就得定下親事兒這事兒花朵朵是由衷不樂意的。但是相對於其他人而言,齊文斌的確是她身邊最好的結婚人選了。
他模樣好,性子好,家境好,學問好,最重要的是對自個兒非常好,這標準的五好男人即便是在現代那也是打著燈籠都找不著的啊!
按照現代宅女的標準來衡量的話,齊文斌那絕對是高富帥中的戰鬥機啊!咱要是錯過了,萬一日後再也找不著比這更好的男人了,那豈不是得哭死啊?
況且他們齊家還很通情達理,雖然齊夫人功利性是強了那麼一點,但至少他們願意讓自個兒一個雲英未嫁的姑娘到外頭去拋頭露面,這種豁達試問有多少大戶人家能做得到啊?
反正她日後總歸是得嫁人的,與其嫁別人倒不如牢牢地巴住齊文斌呢!至少這個男人是她從小看著長大的,有沒有劣根性她知道得比誰都清楚。
因此當她今兒聽到楚淩軒話裡暗含的深意,她心裡是惶恐不安的。這種心情就像一個自個兒等了很久的皮包,到臨買進時卻發現有別人也在覬覦著它,並且這寶貝隨時都有被別人捷足先登的危機一樣。
花朵朵第一時間想到的就是跑去齊家,問清楚齊文斌是不是有要跟別家議親的打算,要真是這樣,那她就得另作打算了。現在聽花翩翩這麼一說,花朵朵緊張的神經才總算松緩了下來。
但不曉得為什麼,這議親的時間忽然定下來後,花朵朵心裡反而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失落,好像即將要失去一些連她也說不清楚究竟是什麼的東西。
且不提花家上下是怎麼興奮而又忙碌地準備著齊家明兒提親的事兒,這頭齊家卻掀起了一場暴風雨般的激戰。
“娘,你說什麼?”齊文斌驚得霍地站了起來,手上的書本掉了下地也沒發覺。
他緊張兮兮地問道:“為什麼要延期議親?不是說好明兒上門提親的嗎?這事兒咱們都商量好了,怎麼可以臨時變卦啊?”
齊夫人無奈地嘆了口氣,“斌兒,這是你祖父祖母的意思,娘也做不了主啊!”
“不行!不可以延期!我找祖母去!”齊文斌話兒還沒說完,人已經奔出了門外,向頤壽堂的方向奔了過去。
“斌兒!斌兒!哎,這孩子……”齊夫人無奈地嘆了口氣,忙急急地跟了上去,生怕齊文斌沖動之下把老夫人給氣著了。
要真是這樣,恐怕老爺回來又是一頓好說了,說不定一氣之下又跑去那狐媚子的房裡不回來了,這豈不是便宜了那騷蹄子!齊夫人想到這兒走得更急了。
“祖母!祖母!”齊文斌氣喘籲籲地跑進了頤壽堂,他氣還沒順過來便“撲通”一聲跪在了齊老夫人膝前,“祖母,您是不是不願意跟花家議親了?”
“誰說的?”齊老夫人皺了皺眉,“我只是要延後些日子再定下你和花家丫頭的親事兒。”
齊文斌不解地問道:“祖母,孫兒不明白!咱們不是都說好要明兒議親了嗎?為什麼突然要延後啊?再說了,這事兒可是我們齊家先提出來的,咱們怎麼能出爾反爾啊?”
齊老夫人抬眼看了齊文斌一下,緩緩道:“祖母這樣做自然有我的道理!怎麼,你這是在質疑祖母的決定嗎?”
“孫兒不敢!”齊文斌忙磕了磕頭,苦苦哀求道,“孫兒不孝,請祖母收回成命,明兒請祖母按約定讓媒人上花家提親,咱們與花家有約在先,臨時變卦不是君子所為。”
“反了!反了!”齊老夫人氣哼哼地跺了跺柺杖,“你這忤逆子,你這是在命令祖母做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