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朵朵說到這兒不由氣哼哼地跟楚淩軒搶起官子來。她這會兒已經被逼急了,只想壓楚淩軒一頭,哪兒還顧得上棋盤上另外幾塊孤棋啊!
這樣一來,她就完全斷絕了自個兒的後路了。要知道人家不攻你並不代表你不需要做活啊!花朵朵這樣一著失誤顯然是著了楚淩軒的道了。
為了給花朵朵一個慘痛的教訓,楚淩軒還惡作劇地逼迫白棋以最小的方式活出。他施施然地將三塊孤棋趕到一塊兒,讓花朵朵輸得慘不忍睹。
花朵朵看著棋盤上滿盤倒的局面,忍不住氣得騰地一下站了起來,“楚淩軒,你……你……你,你卑鄙!你算計我!我不管!這局不算!咱們再來一盤,你要是不敢你就是膽小鬼!”
楚淩軒好笑地攤了攤手,“這挑戰,我可以接受!但是,咱們在下下一盤棋前,是不是得兌現一下先前你說過的獎懲啊?”
“什麼……什麼獎懲?”花朵朵心虛地縮回了頤氣指使地指著楚淩軒的手指,結結巴巴地問道。
楚淩軒挑了挑眉,“你說呢?”
“你……,好吧,脫就脫!我還不信我下一局還會輸給你!”花朵朵說完憤憤地扔下手中的棋子,不甘地解起了外衣來。
楚淩軒雙手抱胸,優哉遊哉地看著花朵朵解衣的動作。想不到跟這丫頭下棋還真是意外的有趣啊!看來這個書童他是收對了啊!或許接下來的日子會更熱鬧呢!
花朵朵心不甘情不願地解下外衣,將外衣一把拋在了一旁的矮機上,擄起衣袖就要猜拳道:“這回咱們要猜輸贏決定誰先行!”
花朵朵再也不相信神馬白色是幸運色的狗屁信仰了,要是白色真是她的幸運色,那她至於輸得這麼慘麼?看來誰先落子搶佔先機才是關鍵啊!
花朵朵想到這兒更加堅定了要猜贏楚淩軒,贏得先機的的決心。
誰知楚淩軒壓根兒就不在乎這一子之差,他大大方方地將執黑先行的機會讓給了花朵朵。
花朵朵哪兒會跟他客氣啊!執起黑子就佔據了星位。這一盤她可萬萬不能輸啊!要是再輸,那她就脫得只剩下肚兜了!這悲催的慘狀她可不想經歷,多丟人啊!這一盤棋咱只能贏不能輸!
花朵朵想到這兒忙深吸了一口氣,佈局起來就愈發的謹慎了。從開局起,花朵朵對每步棋都算了又算,唯恐下錯一步滿盤皆輸。
花朵朵一認真起來那冠軍選手的實力就顯現出來了,整個佈局既嚴謹又細密,環環相扣,攻守有度,把整個棋局防守得滴水不漏。
楚淩軒見狀不由訝異了起來,原來這才是丫頭的實力啊!看來這丫頭在棋藝上的造詣還真是不容忽視啊!楚淩軒忙收斂心神,也專心致志地廝殺了起來。
一時間,棋盤上金戈鐵馬,殺戮四起,室內氤氳著一股硝煙彌漫的決戰氣息。
實力相當的兩人均埋頭棋局,苦苦廝殺了起來,直殺得天昏地暗,日月無光,連窗外天色漸漸昏暗了下來也沒人曉得。
相對於對於花朵朵的佈局嚴謹,防守得當,楚淩軒的棋風無疑是屬於力戰派的。他就像一個在戰場上所向披靡,萬夫莫敵的勇武將士,長矛所到之處到處是琳琳白骨,血流成河。
這樣一浪高於一浪,層出不窮的攻擊手段,無疑把花朵朵壓得喘不過氣來。
一開始花朵朵還能勉強擋得一二,但越到了棋局的尾聲,她就感覺應付起來越是吃力。直到戰至尾聲時,黑棋已經面目全非了。
花朵朵滿臉不甘地瞅著再次慘白的棋局,扁嘴流起淚來。
楚淩軒不由慌了,忙掏出手帕給花朵朵擦起淚來,“丫頭你怎麼了?別哭了,這裡衣你要是不想脫,那咱就不脫了!這賭約咱們就作罷了好不好?”
花朵朵狠狠地奪過手帕,用力地擤了擤鼻涕,帶著鼻音扁嘴道:“你這大壞蛋!你欺騙我!你棋藝這麼好都不事前告訴我,讓我整了個大笑話,自己把自己耍了個團團轉!你欺負人!”
花朵朵說完將滿是眼淚鼻涕的手帕扔還給楚淩軒,又委屈地扁嘴哭了起來。
楚淩軒拿手指小心翼翼地夾起胸前濕漉漉的手帕,扔到一旁的矮機上,然後無奈地走到花朵朵跟前,彎下腰哄道:“好了,別哭了,你要是再哭我可要反悔了,莫非你真想把裡衣也脫了乖乖地接受懲罰?”
花朵朵驚恐地瞪大了眼睛瞅著楚淩軒,“你敢!”
楚淩軒攤了攤手,“你要是繼續這麼哭下去,我只好出此下策了!”
花朵朵聞言忙吸了吸鼻子,把眼淚逼了回去。她可不想當著楚淩軒的面脫得只剩下肚兜啊!
雖說在現代這肚兜還沒比基尼來得暴露,但無奈人家花朵朵可是純情小蘿莉一枚啊!人家那小身板還沒發育呢,果露出來多不好意思啊!